“你只是治疗了一下鱼病,就要赚这么多钱。你治疗鱼病的钱我付给你行不行?多少钱?我保证一分都不少你的。”阮成航说道。
“多少钱?你们找农大的教授都治不好的鱼病。昨天的时候你们还求着我来转你们的渔场。那个时候,如果我不转下你的渔场,你连那一二十万都没有了。你说治鱼病得多少钱?”罗正江嗤笑了一下。
“那不行,这渔场你们必须退还给我。否则我天天来闹。别以为签了合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阮成航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你要我们退渔场也没问题。你们东升渔村想要解除合同的都可以过来。不过这事得把你们村里的干部,还有你们县里和镇上的干部请过来。因为我不光是跟你们签了合同,还跟你们村里、镇上、县里签了合同。”罗正江想了想说道。阮成航这种人还真是有些麻烦,真要是他成心捣乱,将来渔场可能是没法安宁了。
“你说真的?”阮成航大喜,本来还以为罗正江不可能会答应,没想到随便吓唬了一下,罗正江就害怕了。
听说东升渔村所有养殖户的渔场一夜之间,全部恢复了正常,阮延民在惊叹罗正江的技术的同时,也有些后悔。按照东升渔村现在的规模,价值至少是一千多万,却以三百多万的金额给转让了出去。他觉得就算罗正江的治疗技术超凡。也不应该从这里赚走这么多钱。
接到阮成航的电话之后,阮延民大喜。如果通过不正当的方式逼迫罗正江自愿解除合同,阮延民肯定不敢这样去做,毕竟合同是在县里、镇上的监督下签订的,这个时候毁掉合同,县里、镇上面子上肯定过不去。但是既然罗正江是自己同意的,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什么,他要求县里、镇上的干部也要参加啊。行,我想办法。”阮延民说道。
沙岗县与沙尾镇两级政府方面虽然也有些鄙视东升渔村的见利忘义,但是毕竟东升渔村的村民才是他们的本县人。他们自然是要站在东升渔村村民这边。至于外地人吃多大的亏,那可不是他们要去关注的。于是,昨天才来参加了双方转让合同签订的县官与镇官自然又是原班人马来调解双方的合同纠纷。
“本来我就对渔场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昨天是沙岗县、沙尾镇以及东升渔村各级政府领导做工作,我才肯接手东升渔村的渔场的。当时就担心,如果我侥幸把鱼病都治好了,这些养殖户会不会反悔。结果才过了一晚上,就有人来找我要回渔场。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我要是没治好鱼病,三百万的转包费,你们会不问我要么?现在我治好了鱼病,你们就要将渔场要回去。难道我只能担风险,不能获利?不过,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想解除合同,我原则上也同意,但是必须按照合同办事,你们要解除合同,就等于是你们违约,必须按照合同约定的赔偿金进行赔偿。今天正好律师也在。该怎么赔偿,咱们照法律办事。”罗正江说道。
“等等,我表个态。我家的渔场我没打算要回来。这个渔场我干了这么多年了。算起来,几年下来,赚到的钱,还不如去打工赚得多,我跟我老婆累死累活的。要是去打工,可能还没这么累。罗老板转了我的渔场,赚了不少钱。但是我不眼红。要不是罗老板,我一分钱都赚不到,还得倒亏。另外,渔场拿回来,看似赚了不少钱。但是我们渔场刚爆发了鱼病,渔场的鱼一下子也卖不出去。再过一些天,渔场还会不会爆发鱼病?这个谁也不能够保证。我没有罗老板的技术。也不想再冒险。你们想要回你们的渔场,你们跟罗老板去协商。”阮其祥第一打了退堂鼓。阮其祥家最早跟罗正江谈好了转包事宜,他拿到了一个比较高的转包价格。虽然算起来还是亏。但是阮其祥担心渔场还可能继续爆发鱼病,与其等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