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颇为吃惊,记忆里刘宏少有愁眉不展的时候,没想到今日就让他遇上了。
宋后坐于刘宏一边,给他打了眼色,稍稍思索,伏泉便明,细声问道:“姨夫可是为蝗灾发愁?”
刘宏应道:“是也,此次蝗灾愈发强势,波及七州,恐大汉半壁江山皆有泛滥成灾之危。”
果然如此,伏泉了然,正声说道:“吾有一法,可治蝗灾。”
“哦?当真?”刘宏眼前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伏泉,生怕他只是儿戏之言。
伏泉刚待回话,便听张让喊道:“竖子休得胡言,天灾地妖,所以儆人主者也,旱灾之后,飞蝗乃至。蝗本天灾,非人力可及,唯靠上天神灵祈助,汝一介孺子,怎可口出狂言,消除蝗灾?”
张让本身就对伏氏外戚抱有敌意,此时听到伏泉狂言,心中自喜,第一反应便是要在陛下面前落了他的面子,加之数年前那次瘟疫后被伏泉落了面子,他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得了机会,怎会放过?
“张常侍言吾胡言,但吾有法可治蝗灾,不知常侍可有它法?”伏泉眼神一凛,淡淡说道。
“这……朝中诸公已提善法,相信不久必可治也。”张让一时语塞,他哪有办法治理,刚刚只不过按照思维惯性,想要好好嘲讽伏泉而已。
“哦?吾听闻,朝堂诸公皆言国有贪官污吏,侵吞民膏,陛下亦下旨彻查,但似乎所查之人多为张常侍门生亲属,莫非张常侍便是那最大奸臣不是?”
“竖子!汝、汝血口喷……”张让手指伏泉,急声喝道,他未想才说几句,自己便被伏泉反讥,而且是在刘宏面前,要是皇帝对他起疑,那便糟了。
刘宏沉声道:“够了,朕要的是治蝗之策,不是听汝二人呱噪。”
“侄儿知罪。”
“奴婢治罪。”
看见刘宏生气,伏泉和张让赶紧告罪。
“檀奴,汝继续说。”刘宏道。
“姨夫是否见过飞蛾扑火?”
刘宏不解其意:“徒惹焚身之祸罢了,为何有此问?”
“飞蛾、飞蝗份属同类,姨父焉知蝗虫不会效法?”
刘宏手拍大腿,同时“啊呀”一声,连连说道:“未想这道理如此简单,只是该如何行法?”就连宋后和张让也是一脸惊讶,眼睛瞪大的看着伏泉。
伏泉望见暗笑不已,后世有名的姚崇治蝗流传千古,其治蝗之法更被后世奉为经典,今日便让你们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