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弹汗山北十里外,泄过的汉军继续行军,一路6续剪灭其他几个小部落,再俘虏鲜卑妇女两千有余,低于车轮高的鲜卑孩童数百以后,终是在一片开阔地上,遭遇到了闻得消息早已聚集的弹汗山的鲜卑守军。
“大人,汉军势大,撤军为上。”一名鲜卑留守弹汗山王庭的部落领,对着王庭的守护者,和连的儿子骞曼说道。
望着前方正列阵的汉军,骞曼冷冷回绝道:“鲜卑王庭便在身后,若大军一撤,鲜卑必就此无存。今已召集万余铁骑,观汉军远来,疲惫不堪,以鲜卑之力,足可与汉军血战,岂可撤退?”
说完,骞曼便策马回到自己军阵后方,与随其留守的鲜卑各部领,部署针对汉军的战术。按他本意,最好在汉军阵型未成之前,打他们一个立足未稳,这样最少也能让汉军大乱,说不得能就此凿破汉军中阵,引起他们大败,这样防守才有更多胜算,没办法,弹汗山虽然是鲜卑王庭,但是它必将易攻难守,如果真的将兵马压缩在王庭附近,苦苦支撑,那无疑就是在找死。
此刻的骞曼并没有听从这个他父亲和连,抽调来的为他安排的辅助他,把守王庭的部落领的意见,在这还未有军事经验的骞曼看来,自己方也将弹汗山附近所有能召集的鲜卑部落全部召集,也凑得万余骑兵,甚至让两千余习得弓马的鲜卑妇女,披挂上阵,为了就是要最大强度的提升鲜卑守军的实力,使得王朝的守护能拖得久,从而等待已经出征往大鲜卑山的和连,率领鲜卑大军回军救援。
“哎!也不知这弹汗山可否守住?”那鲜卑领在见到骞曼不听劝后,深深叹了口气道,再次看了眼汉军的阵型,只见得汉军数千部族,各拿各式兵器,排列阵型,在他们外围尚有数百汉骑,带领万余羌骑排练阵型,看得出来汉军步骑站位十分合理,一点都不想疲惫的样子,更不用说指望他们会给鲜卑机会,让鲜卑攻破阵型,而且就算鲜卑有机会,但是现在鲜卑青壮精锐多数都被檀石槐带走以后,鲜卑留守的老弱战斗力就明显不高,现在鲜卑不撤的话,应该是没有任何生路可言。
只是,这鲜卑头领也知道和连的意思,鲜卑丢了那里都不能丢了弹汗山王庭,因为这关乎到鲜卑联盟的团结,以及他父亲和连的鲜卑之主的位置。想想看,当鲜卑所有人都知道,鲜卑王庭弹汗山是在骞曼的看守下失守,而此刻和连为了征讨叛逆,将鲜卑王庭主力全部调走的话,和连明显就在不会再得到以往鲜卑部落对他尊敬有加的帝王地位,甚至于会纷纷逃散,去效忠魁头或者步度根的实力,所以由不得骞曼如此,即使战死也要保护鲜卑王庭,不被汉军攻破。
秋日渐渐到来才,草原的天气逐渐变冷,就像今日要生的大战一样,显得萧瑟无比。只见得苍茫的蓝天,晴空万里,很快,悠远绵长的牛号角声响顿时彻长空。
养精蓄锐已久的鲜卑王庭各部骑兵正如蚂蚁般,在各部领的号召下,在原地的草原上排列成密集的骑阵,骞曼大声喝道:“鲜卑勇士们,残忍的汉人来了,杀吾同袍,征服大鲜卑,吾等岂能让汉人得逞?”
“不能!”
“那要如何?”
“杀了汉人。”
……
见士气已经点燃,骞曼幼小的身躯拿出与他身体,极其不符合的马叉,将那马叉紧紧握着,然后猛的往前狠狠一引,同时大喊道:“杀!大鲜卑万岁,杀光汉人!”
“杀光汉人……”鲜卑骑兵们随即便像野兽般咆哮起来,然后猛烈拉动自己的缰绳,控制自己胯下的战马,向着前方的汉军起了排山倒海的冲锋。
汉军阵中,伏泉在军阵后方,率领本部汉骑押后,看到鲜卑骑兵想在自己麾下兵卒列阵时,来打自己一个立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