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首先他本身就有在凉州与羌人交战的经历,并且伏泉征讨鲜卑时,面对数倍于己的骑兵,败绩甚少,最终还大胜,这样子对比,满朝文武还真没人能比的过他,除非那人无乱背景后台都极大,并且得到皇帝的许可,这才有资格和他一争。
至于麴义主将一事,戏志才提起自己从弟,伏泉初时也有些愣住,不会很快便反应过来。的确,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从弟已经大了,快要出仕了,现在有机会帮他,伏泉怎么能不去帮?
再者说了,随着朝中局势愈发不稳,说不得以后真会提前开启这序幕,自己尚无子嗣,如果日后有了什么变化,比如汉末提前来临,伏泉也得好好提前规划一下,让家族宗族子弟,在麾下文武面前露脸,以防不测。
想到这里,伏泉挥退戏志才,持笔疾书,快速写完一封奏疏和一封家乡后,检查一遍后,便命兵卒,快马送至雒阳。
午后,一骑汉军骑士快马加鞭,除了广阳县城,在大地的远端,愈来愈远。
……
五日后,京都,雒阳,皇宫西邸内,此刻正从中传来一片歌舞之声,好不热闹。
大汉皇帝刘宏自太平道黄巾蛾贼被平定后,心情大好,一改先前愁苦之色,日日留连西邸,似乎要补偿前番为了太平道之事,而耗费的时光。
当然,也不是说刘宏现在没有烦心事,毕竟那凉州叛乱,也是令得大汉朝堂惊动,不过,终因为凉州太远,就是凉州自立,也不过损失西北而已。如同当初的西域一样,这完全不能让刘宏感受到如太平道这般危害江山社稷的切肤之痛,而且汉羌百年大战,刘宏也未体验,所以,刘宏一直并未放在心上,依旧简单认为派出一员大将,率领数万精锐,便可平定乱事而已。
身处美轮美奂的御花园,被秀丽可人的宫女服侍,刘宏双眼朦胧,享受无比,心里也是大恨那些叛乱的反贼,他执掌国家这么艰难,还要让他伤神这么多,差点坏了他的社稷。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刘宏循声望去,顿时脸变一变,鼻音中带着一股粗气哼了声后,对于那手持奏疏的宦官视而不见,而那宦官没有皇帝允许,也是不敢上前半步,生怕做错了事情,再惹刘宏生气。
眼见刘宏的脸色阴沉如墨,让背后的中常侍赵忠、夏恽、郭胜等人,皆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他们又惹得皇帝不悦,从而和那站在外面等候的宦官一样,让皇帝记恨。
“陛下,张常侍来了……”最终,赵忠为了老友,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那站着的人正是中常侍张让无疑。
“不见!让此獠滚!朕不治其罪,已属大恩,其亦有脸面入宫乎?”刘宏一口拒绝,脸上浮出一丝哀伤与愤怒,不过熟知皇帝的宦官们,依旧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不舍。
之所以刘宏不待见张让,其中原因无怪乎当日豫州刺史王允从黄巾蛾贼处搜到的掌门宾客写给太平道黄巾蛾贼的书信而已。虽然当时那事情闹得雒阳满城风雨,但还是被刘宏一力压下,仅仅是让张让叩头陈谢,并未治其大罪,算是袒护之极。
当然,虽然刘宏不忍张让受罪,但是这并不代表刘宏会原谅张让,这从这数个月里,刘宏一直在宫中不待见张让一样。明面上,刘宏可以在朝臣眼中,依旧表露他对张让的宠幸,但是暗地里,这等有着背叛他的奴仆,刘宏真是欲除之而后快,但终究是不忍心而已。
即使那封关于张让宾客写给黄巾蛾贼的信里面,并没有他们参与黄巾叛乱的内容,不过刘宏作为天下之主,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旁人,刘宏早就举起屠刀,然而张让有所不同。先帝刘志没有子嗣,因大将军窦武企图找一个容易控制的小皇帝,刘宏才幸运的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