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溪嘲讽道:“没想到你这家伙,演技这么好”。
前锋好像一头雾水,左右张望着道:“少爷,在下实在不知什么地方做错了”。
龙溪看来看去,也有些蹊跷,便挑明道:“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让你属下替你买酒了”。
前锋将有些凶戾的目光落在孙大通身上,“大通,好啊你,这么点小事你也告我的状”。
孙大通马上像被猫盯住的老鼠一般瑟瑟发抖,“前锋大人,小的也是无心的”。
龙溪用脚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前锋,审问道:“现在没话好说了吧,在我面上还敢威胁属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前锋将头埋得更低,脸上又是委屈又是恐惧,“龙溪少爷,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让属下替我买酒”。
龙溪道:“买酒也就罢了,你倒好,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潜规则手下,你真是太大胆了”。
前锋身子忽然一怔,然后猛地抬起头,眨着眼道:“什么潜规则,我只不过让他买酒而已,其他当真什么也没做啊”。
龙溪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你脸皮真够厚的,都到这个时候还敢隐瞒,我问你,是不是给了孙大通三文钱”。
前锋只能老实点头道:“这却是事实”。
龙溪又道:“你既然给人家三文钱就该买三文钱的酒来,你真牛掰,给了孙大通三文钱却让人家买八文钱的酒,你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前锋不住地磕头,急着嗓子都哑了,“龙溪少爷,绝对没这事啊,我给了他三文钱正正好好的,绝没有故意压榨手下”。
龙溪见他不掉棺材不落泪,直截了当道:“还敢狡辩,我再问你三文钱能买什么样的酒,能买醉花红还是二锅头”。
前锋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三文钱既能买二锅头,也能买醉花红”。
“什么?”,龙溪定定看了他几秒。
前锋继续解释道:“二锅头不好喝只要一文钱,而醉花红却是纯糯米酿造,口感绵长,因此一直处于高价,但也仅仅三文钱”。
龙溪吸了口气,感觉此事并没那么简单,语气转变着道:“你是说醉花红卖三文钱而不是八文钱?“
前锋抬起头,瞪大眼,“少爷,在下绝没有骗你,醉花红一直是三文钱,什么时候涨到了八文了”。
龙溪扭头看向孙大通,只见孙大通脸上坚硬如石,显然不像是在说慌。
“孙大通你说,你昨天买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醉花红要八文钱?”
孙大通扑通一声跪地,“属下说的绝没有半句假话,醉花红确确实实要八文钱”。
龙溪从孙大通的脸上看向前锋的,懒懒地笑着道:“你说三文一壶酒,而你却说八文钱一壶,要分辨你们两个人谁说真话,谁说假话,那太容易了”。
他向漆黑的虚空之中招了招手,一个黑点豁然落地。
“少爷有何吩咐?”。
龙溪望着他道:“半夜叫你起来是想让你为他们判个明白”。
黑衣人转头望了孙大通和前锋一眼,犹豫着道:“这一位是护龙一族的前锋大人,也是小的教练,另外一位小的没见过”。
龙溪见他说的诚实,微笑道:“你不用知道他们是谁,也不必顾虑他们的身份,我只问你醉花红多少银子”。
黑衣人踌躇片该,直起身子道:“龙溪少爷说的是一种酒吧?”。
龙溪道:“不错,现在要为他们判明白的就是这种酒”。
黑衣人点了点头,“小的其实也经常喝酒,但从昨天起很多酒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