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许茹慧觉得既然陈星发现了习灵有可能恢复听觉,陈星就有责任把此事负责到底,而且,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潜意思,许茹慧总是觉得眼前的陈星可以做到这件事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就是了?”
见许茹慧不信,陈星便开始讲起了自家的家族上的事情。
“我玄爷爷,也就是我太爷爷的老爹,我爷爷的爷爷,他以前是个道士。”
“玄爷爷小时候是个弃儿,从小无父无母,被一个热心的老观主收留,玄爷爷就是在那道观里长大的。后来因为吴佩孚那些军阀打仗,道观被毁了,老观主也被炸死了,玄爷爷无处可去就还俗了。”
“玄爷爷所在道观不大,但却有上千年的历史,大概能追溯到北宋时候,后来道观被炸毁,玄爷爷在清理道观的时候无意发现了房梁柱子里藏着一本羊皮古卷。那羊皮卷被烧毁了三分之一,失去了名字。玄爷爷在通读剩下的羊皮古卷之后发现了上面记载的是一种针灸古法,玄爷爷之前跟随老观主学过医术,很有天分,很快将那古卷的针灸手法参透,还俗后就开始行医了,我家族行医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
“据说我玄爷爷的中医针灸术很好,能治许多疑难杂症,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是因为那古法针灸的帮助,不过,后来传到我太爷爷这一辈,那针灸古法就像失灵了一样,完全就没什么用了。”
“这是为什么?”许茹慧问。
“原因后来是知道的,因为我玄爷爷是道士出身,他跟着那老观主不但学过医术,还学过一些特殊的练气的功法,以古功法的练气为底来施展那古针灸术,简直是珠联璧合,以气御针往往通经达络无病不治。但是后来,玄爷爷将古法针灸传了下来,却没有将练气的功法传给了我太爷爷,所以我太爷爷便施展不出那古法针灸的绝妙,只能依靠医药来给人看病。”
“自然而然,传到了我父亲这一代还是不懂练气,还是多以药石给人看病,但中医药在当代发展也逐渐偏废,所以到了我干脆就开始学习西方近代医学了,而古法针灸偶然拿出来就是做一些类似宁神止痛的小事情,至于寻根治病,根本不行。”
“而习灵想要恢复听觉,必须要懂得练气之法的中医针灸之人,以针带气,通过穴位深入脑部其中,将那增生组织移位或消除,才能使习灵听觉神经恢复正常!”
“你没有撒谎?”
许茹慧听了陈星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我何必向你撒谎,而且我用针灸给习灵止痛你也看到了,那两打灸针就是从我太爷爷时候传下来的。”陈星继续道:“现在我虽然无法帮助习灵恢复听力,但是已经知道了病因,开出几副镇心宁神的中药帮助习灵止痛还是没问题的。”
许茹慧不禁皱起眉来。
“我现在想习灵能恢复听力,只是镇痛有什么用?倒是你那玄爷爷不传你太爷爷练气之术呢?”
陈星不知道为什么许茹慧突然对陈星的家族史这么感兴趣,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说,所以干脆就都告诉了许茹慧。
“那是因为玄爷爷的师傅,也就是那个被军阀炸死的老观主,他生前有交代,本观绝学之术除非本观入室弟子,否则绝不外传,不然当有非命之祸。所以,我玄爷爷还俗后,虽然太爷爷是他的儿子,但终究不是道观里的入室弟子传人,所以玄爷爷到死都没把他那练气之术传给太爷爷。”
“你玄爷爷也太迷信了吧,那老观主一句话他都信了?”
“也不是!”陈星摇摇头,“我玄爷爷其实有两个儿子,他曾经把练气之法传授给了大儿子,但大儿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