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是啊！我杀了关成，现在我和关成肯定已经不是兄弟了！”程辉摇摇头：“但我为什么要杀他？就是因为他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他我最信任的人！”
“曾经，我为了他这个兄弟，我把我之前的老大都干掉了，他有什么难我都帮他，我有什么好，我都给他，可是呢……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警察卧底！他竟然是我最恨的条子！”
程辉继续道。
“因为他我丢了好几批货，损失了近千万，而且还被道上的其他大哥追的东躲XC！然而这些我都可以不说，钱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什么？背叛！是被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你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吗？”程辉忽然激动的咆哮起来：“是千刀万剐！是千刀万剐啊！”
“呸！你这种人，活该千刀万剐！”
关瑜也将身体和内心的苦痛化为竭力的怒吼。
“哼！是啊！千刀万剐算什么，我这种人，死了肯定要下十八层地狱的！”程辉笑着看着关瑜，道：“所以，我不想死！特别特别的不想死！然而，你们一个个的，却非要逼死我！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死我？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么？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关瑜愤恨的道。
“是啊，我很清楚！如果我自己不争取活路的话，那么我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所以，所以啊！我不得不杀了我最好的兄弟！因为我最好的兄弟居然想要我死！你懂吗！他居然想要我死——”
“砰砰砰！”
程辉说着再次激动的咆哮起来，端起手枪就对着关瑜一阵开枪乱放，但，也不是乱放，因为子弹都打在了关瑜的周围的空地上，显然是故意为之。
“你是关成的妹妹！你也是条子！你也想杀我！你们都想杀我！你们都不给我活路！”
“我当然想杀你！我要为我哥哥的死报仇！”
“报仇……关成你真是幸运啊，死了还有个妹妹想着给你报仇！我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大哥……”
程辉的情绪变得很低落，用手奋力的捶打着栏杆，顺三想要说话，却被他摆手制止。
程辉抬头看着关瑜。
突然道：“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在我面前发誓，答应我说，你不再替关成报仇，这一次我可以放你离开！”
“哈哈！”关瑜好像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笑出了声，“程辉，你真这个可怜虫！我是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只要我活着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报仇！”
程辉把枪瞄准关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