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雄风不举,什么时候才能坚挺入钢?嘿嘿!这真不是自己能够定夺得了的事情。
包小天继续拨扣银针,弹,悬,提。指头灵动,手法娴熟。
兰春发一边看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包小天只不过是个村医,可是看他刚刚下银针的手法技艺,似乎很高超啊。
怎么会呢?一个小小村医果真有这般能耐?
哎!若非不是如此,他怎会偷偷摸摸的来此做诊治?兰春发的心情有些浮动的七上八下。
倘若他这个病去省城做治疗,又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
兰春发在看看自己的小豆芽,刚刚包小天在扎入银针的时候,他分明有了感觉。小豆芽也微微抬头了,可是这会儿后,怎么又没有感觉了?
再看自己双腿间的小豆芽,依然还是软绵绵的样子,兰春发一阵颓废。什么时候才能重振长成森天大树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包小天拔出银针。一旦银针拔出,兰春发马上就迅速套穿上了裤子,生怕给人强似的。
或许,上次朱会飞一下子闯了进来,撞见了他兰大乡长居然光着屁屁?最后被朱会飞误以为他诊治痔疮!
想想那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囧事,兰春发他现在还想给老朱一个响亮的耳光。
待兰春发穿戴整齐,包小天也给他开好了药方,“兰乡长,我暂时给您开个疗程的中药。您依照这方子抓药,一付早晚煎服。等一个周期后,您再来看看效果如何,我在酌情做诊治。”
“好咧!包子,谢谢了!你辛苦!”
兰春发客套了一下,夹着药方单子灰溜溜闪人。
真尼玛晦气!
一大清早的就治了个不举?
笃笃!
包小天刚刚清洗完毕,好像有病号来了。
出来一看,包小天面色一愣。来人可不是什么病号,而是李春梅。
你妹!李寡妇怎么找上门来了?莫非是因为那个晚上喝醉酒的事情?包小天可是记得,他当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反倒是李寡妇直接一把手就抓上了他的裤裆不放。可怜他男人的第三条腿啊,差那么一点点就被扯断了去。
那一晚,李寡妇对他下手真的是又黄又暴力!
现在包小天一旦见到李春梅,他人有些发蒙。
“包子,你没事吧?怎么好像见到了我,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瑟瑟发抖啊?”
李寡妇大大咧咧落座在长凳上,她一双眸子闪得发亮。
“我有吗?春梅姐真会说笑。”包小天不由得有些尴尬,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春梅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身子不舒服?”
想起上次给她取黄瓜的事情,包小天顿感脸颊上有些发烫。偌大的一根黄瓜啊,也不知道当初李寡妇是如何塞进去的,想想都觉得恐怖!
“这么说来,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或者只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
“也不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正忙着嘛。”
“呵!你忙的时候,我更不能来了是吧?说得好像我们两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似的。不过包子,姐来问你,那个晚上,姐没有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那晚上的事情,我怎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妹!吃饱了撑着的吧?难道李寡妇就是为了这么点破事水专程上门来追问?
想不起来更好。
包小天向外看了又看,尔后,他才把目光收回来,“放心吧,啥事都没有发生。那啥……春梅姐,如果你没啥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