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美女领导的提议,包小天只能装傻。
哎!欲速则不达啊,还是慢慢来吧。美女领导只能心中暗暗一叹息。不着急的,彼此来日方长嘛。
回来的途中,文雪梅却发生了点小意外,包小天只能带她倒乡卫生院处理。此事又引起了乡领导班子的不满,他们都炸开了锅。
包小天鸟都不鸟他们。
此事不了之。
包小天他立马给农友贵挂了一个电话,说是找他喝酒。在电话中,农友贵听出了包小天的话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他只好是丢下了手下的事情,匆匆赶来见包小天。
“哎!我说跟们,到底谁要招惹你这混世魔王了?瞧瞧你这脸色阴沉的可怕!说吧,你又捅了什么窟窿了?”
他们还是在老地方,周文话的酒楼。
不管是包小天,或者还是农友贵,他们都是此酒楼中的常客了。每一次他们的到来,周文虎作为酒楼中的老板,他每次都是不小气。
很大方的,又是很自然的将他柜台上最好的茅台给摆到了桌子上,以供他们消遣。
包小天拧开了一瓶茅台,给他自己斟酌了满满一杯一杯,他一口就灌了下去,抹了一下嘴巴,才是说道:“能有啥事!就是心中憋得慌,想找个人来喝喝酒,说说话罢了。”
“行吧!居然你不想说,我也不能逼良为娼不是?来!我们哥俩喝酒。”农友贵也是举起了酒杯,酒场上没有烦心事,尽情的喝个痛快。
周文虎时而过来陪同他们小斟酌一两杯。上次他被徐克锐砸破了脑袋,他在乡卫生院整整缝了五针,现在他的脑袋上还罩着一个白色的网膜罩,人看起来有些滑稽。
后来周文虎听说包小天狠狠的把杜乡长的外甥抽了一个嘴巴在子,他心中顿时对包小天又是敬佩,又是膜拜。
徐克锐那个小兔崽子,依仗着自己的大舅子是乡长的缘故,没少干些坏事,惹得众人怒,可他们也不敢有怨言。
现在好了,那纨绔大少终于有人教训了他。这才是周文虎为之最高兴的地方。
“包哥,上次的事情我真的是得谢谢你了。来!我敬你一杯。”
周文虎对着包小天举起了酒杯,又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包小天狐疑的撇了他一眼,问道:“周老板,你这话可把我给弄糊涂了,你说要感谢我什么啊?可我间记得,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帮你干吧?”
“嘿嘿!总之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提了。来了,我们喝酒。”
几杯酒下肚子后,每个人的话题都是多了起来。农友贵说他的警察故事,周文虎大倒苦水,说他的生意经是如何难做。至于包小天,他东南西北的吹水,一忽儿天上人间,一下又是地狱阎王。
一场酒水喝到了夜三更,他们才是散场。
翌日。
包小天醒来,倍感脑袋有些生疼,抚摸了一下脑袋。他竟然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回来的?然后又是怎么躺到床榻上睡觉的?通通都给忘完了。
包小天一看时间表,才是猛然发现,已经是错过了上班的时间了。赶紧翻身起来,匆匆洗漱,赶往了办公楼。
今天的气氛,格外安静。
包小天上到了办公楼,几乎是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难道是他们都改性了?为此,包小天也懒得去关注那些闲事。
他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屁股还没有做热,门外一个脑袋就探了进来,来人是副乡长范扁。
“你可终于来上班了?你如果在不来的话,我想杜乡长可是要发飙了。”范扁一进来,立刻低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