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的办公室,李中还是一脸迷糊。
傅程鹏今天的表现,有点不同寻常。他为毛会问自己一些古古怪怪的问题?难道是在对着他暗示些什么吗?
妈蛋!老大的心思你不要猜,即使猜也猜不着。
包小天回去的时候,发现农友贵这厮正在琢磨南开学校财务科长姚广挪用公款案子。
这厮琢磨得可认真了,客厅上的桌子上都堆满了资料,农友贵一直在埋头苦干中,即使包小天进来,他也没有发现。
包小天有些好奇,他随手抓起一份资料一看,面色扬起了一抹惊讶:“姚广,广福新村人,8队3街,门8号。直系亲属父母健在,尚有一弟姚安,职业驾校教练,年方33。”
包小天随手把资料一丢下,立马一脸笑嘻嘻:“我说哥们,行啊,这才半天的功夫,你都已经把姚广这厮的老巢给摸了个透彻?看来我找你来准没错。”
“嘿嘿!那是,你以为我是干什么吃的?调查,抓犯人那可是我的专长。只不过我很奇怪,这个姚广无端消失也快一个月有余了吧?他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家里打过。果真是有两小子,怪不得能一下子贪了几百万,他们财务科也没有发现。”
听了农友贵的一番分析,包小天眉头一皱起:“哎,你说真的姚广是不是已经逃出国外去了?按理说来,他一下子挪用了几百万,如果是我的话,一旦被通缉了,国内是呆不下去的,而潜逃出国外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应该不会。”农友贵马上否定了包小天的话,“你可知道姚广父亲患病的事情?”
包小天随之一愣,马上摇头:“呃……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了?他父亲得了什么病?”
农友贵把手中资料一丢,一声叹息:“姚广的父亲叫姚世邓,两年前患了脑萎缩,这还是其次,姚世邓还有严重的肺结核。我想姚广的挪用公款,应该是为了给他父亲治病。所以我判断,姚广一定还潜伏在国内。他应该是想等这风声过去了,或许他想偷偷把这笔钱用来给自己的父亲治病吧。”
“治病?真的是这病这么简单吗?可是也没有必要铤而走险,然后一下子全部挪用了好几百万的公款吧?”
包小天忽然有些想不明白了。
也许姚广的这事情得归咎这个残酷的社会。穷人注定是不能生病的,小病忍着,大病拖着。一旦进医院治病的话,很有可能会一朝回到解放前夕,丝毫一点都不夸张。
“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走,你现在跟我出去一趟。”
农友贵一把拉扯上了包小天,往外走去。
“去哪?”
“驾校。”
……
半个小时后,包小天跟农友贵抵达了一出叫“天天驾校”地儿,寻上了姚安。
“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眼前的人就是姚安,姚广的一母同胞弟弟。大概一米七五身高,剪着板寸头,人晒得黝黑,看起来挺壮实。
“我知道了,你们是来找我哥的下落吧?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很多遍吗?我真的不知道我哥到底在哪里。你们真的很烦啊,每天都是三五次的传呼我。难道你们不知道,我还得工作吗?你们是不是想要让我把这一份工作弄丢了,你们才会满意?”
姚安的满腔怒意,不禁让包小天跟农友贵面面相觑起来。
“那个……真的很抱歉。”包小天摸着鼻子,脸上有了一丝歉意,“是这样的,你话说得不错,我们的确是为了你哥的事情而来。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跟他们可不是一伙的。”
包小天的话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