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形同难于上青天。
可是目前对于包小天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他没得选择。
广撒网,消磨的只是时间。
来到迪吧上,包小天竟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搜索那一抹倩影,可惜一番走动下来,他并没有发现春泥的影子。
在看白芍,她竟然跟其他男人相互吹起了酒水。
我擦!真是个妖姬的女人。
看看那些不停留恋在她周边男人,好似那饿死鬼投胎一样,竟被一个女人玩弄的团团转,他们却乐此不倦的继续沉沦在此游戏中。
想要打听到某个人的事情,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原始的办法,便是“口口相问”。机率会很渺茫,但却是个好法子。
天下男人皆好色。
你妹啊!看看白芍那勾搭男人的手段,堪称一绝。对此包小天唯有是甘拜下风。
跟酒保要了一杯酒水,包小天的兴致不是很高。偶尔在脑海中会扑闪出那个女人的影子来。
顶你!
难道劳资是个朝三暮四的混球么?不然的话,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
最终,包小天热不住对那酒保问道:“伙计,我跟你打听一个人。”
包小天随手就抽出了两张红爷爷,一把甩了过去,“那人**泥,她是不是请假了?怎么不来上班?”
酒保看在两张红爷爷的面子上,他小声对着包小天说道:“今天她来不了了。”
“哦?这是为何?”
“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小声告诉你。”酒保看起来好像有些紧张。
“行,你说吧。”包小天倒是很配合。
“春泥被人给毁容了,她人现在就在医院呢,情况好像还很严重,我们整个宿舍都传开了,不过我们老总为了不想惹事,所以把这事情给压了下来。”
“什么?她被人给毁容了?什么人干的?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包小天脸色一拧。
真的被人会毁容了吗?这好像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他们不是才一起吃的宵夜吗?这才过了一天,她怎么会……
酒保突然不说话,他看着包小天,示意他“加价”。
艹!你麻痹!酒保这斯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打劫”啊。
包小天嘴角一勾起,马上从钱包又掏出了几张红爷爷,一甩手丢给了酒保:“你现在可以说了,春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保眉开眼笑的收下了纸币,继续低声说道:“其实那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他们说的。他们说春泥招惹上不了某些帮会的人,所以才遭到了他们毁容。你想啊,像她们那些公主小妹,不都是服务男人的吗?春泥竟然敢拒绝他们的要求,必然会被他们教训了。唉,可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家,这辈子算是被毁掉了。”
“他们真的是一群畜生。”包小天面色已是一片冰寒,“你知道春泥现在在哪一家医院吗?”
“好像是一家叫同济的小医院。我们老总看春泥也是可怜,就给她垫付了一笔医药费吧,不过看样子,我们老板也打算不管了。毕竟春泥也不可能在为他圈钱了,所以也就……”
“酒保,给老子来一杯忘情水,特妈的,通通都是一群贱人。老子就不相信了,没有了她老子就活不下去了。”
一个喝得醉酒兮兮的男子,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吧台上,一直在对着某个女人诅咒的骂骂咧咧。
呵!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男人吗?
“同济医院?”
包小天眸子一闪,挤开了人群,寻着白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