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离去的时候,分明是对自己做出了“警告”,不过依照包小天的尿性纯爷们,他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包小天又看了一下成刚给他送来的文档,他发现连续几个问题都是来自同一所学校—南开医学院。
说起此南开医学院,包小天略有所闻。
为何叫学院而不是学校?明白就简单,不解就迷糊了。
此南开医学院还是比较有名声的,学校坐落在崇江的中心,一共有中专部,大专部,高护部,在往上就是专本科了。
往往这样的学院中的学子都是比较复杂的。
正比如有些学校,一共设立了小学,初中,高中三个不同的教学楼,三位一体都是共同在一个大学院中,喧嚷,热闹是少不了。
在这管理跟教学上,绝对是比起那些单一的学校复杂得多。至于他们是如何管理在校的学子们,作为管理者,他们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在说这南开学院也是如此,性子也差不多。
继续看了一下文档,包小天突然有点犯愁了。他并没有上过大学,当时读的也是中专卫校而已,毕业后,他就在乡下开了一个小诊所。
然后一路走来,发生了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在到今天,他铩羽进入到了体制,一路走来一步脚印,其中的心酸,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妈蛋!
好像这些问题都很复杂啊。
最后,包小天所想也不想了,他决定到南开学院走一趟。
20分钟后,包小天就抵达了南开学院大门口。门口上有门卫看守,包小天并不想表露他的身份,他跟着几个外出的同学竟然混了进去,门卫一点也没有发觉。
闲逛了一圈,包小天才发现这学校面积大得很。
不一会儿,包小天走到了一间教室,杵在外面的包小天看了一眼,发现坐着满满的学子,而且那个教室还超级大。
咦?这难道是几个班的学子一起上大课了?
以前包小天在卫校上课时,有的时候也是这么上课的,同个专业的几个班级合并一起上课,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看这情况也是如此。
只是讲堂上并不见有老师的影子,可能是上厕所或者是外出之类的紧急事情了。
在座的各类学子们,他们有的安静看书,有的在相互打闹,有的干脆直接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形同菜市场般的吵杂,好不热闹。
“咦,这位同学,你怎么也出来了?赶紧进去,要上课了。”
一个老头子突然出现了,他看着包小天,有点不悦。
“同学?啊……我不……”
“不什么不?赶紧的,别在磨蹭。”老头不由分说就打断了包小天的话,丢给了他一个板栗眼色。
好吧!即被当成了同学,包小天赶紧把脑袋一缩下,都懒得解释了。
包小天乖乖走了进去,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老头上了讲台,他手上拿着一盒银针,目光一一扫众人:“同学们,请肃静。今天我们授课的内容是有关穴位针灸的课程,请你们把书本翻阅到第168页,针灸实操跟理论授课。”
包小天双手拖着腮帮,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可是他现在并不能走,不然依照那暴脾气的老头子,在他课程上溜课?绝对会当场发飙。
谁让他刚才鬼鬼祟祟探头又探脑的?竟然被老头子当成了学子,算他倒霉呗。
包小天坐了一会儿,这牲口的眸子不由得一亮。他突然发现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