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你怎么问起这么怪异的问题来了?蛊?莫非你对此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或者说你有朋友亲人之类的中了蛊?”
姜还是老的辣,墨老头一眼就能看出了问题所在。
包小天也不藏着掖着,老实说道:“嗯,的确是有人中了蛊,我故而才会一问师父您嘛。此蛊的名字很奇怪,叫大碗茶,另外还有个别名叫****茶。”
“咦?大碗茶?此蛊一般在北越边境或者苗疆出现的比较多。小天,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朋友得了此蛊?”墨长卿马上疑惑了起来。
“唉!怎么说呢,我们算不上朋友吧。想必师父您也是认识此人的,是莫家的莫定国。”
“啥?竟然是莫定国?这……”
墨长卿不由得在院子中踱步,他来回走了几步后,接着一脸怪异的看着包小天:“奇了怪,我跟莫老头打交道了几十年,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莫定国他中了****茶的事情?嘿嘿,莫老头果真是高人一等,老头子竟然能把我给瞒住了。不简单,真的不简单呐。”
包小天听着也是很纳闷,墨长卿居然也不知道这事情?不过话说的也是,他们莫家在燕京可不简单。可不是家中发生了大小事情都要向外说的,豪门贵族有属于他们的生活作风。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来,你小子这一次到燕京来,其实就是给莫定国做治疗来的?”墨长卿问出了他心中疑惑。
包小天点点头:“嗯,的确是如此,不知道师父对此蛊有何看法?”
墨长卿眸子一闪,略作思考了一下,尔后才是慢悠悠说道:“看法的话……哎,怎么说呢。凡是跟蛊扯上的,但凡都没啥好事。蛊的品种千变万化,每种蛊的菌蛊生成都是很复杂。你这事情……小伙子,真的不好搞啊。”
“这么说来,师父您也没有任何法子了?”包小天心中不由得有点失望。
本以为墨老头是墨子的后人,传承了墨家的各项技艺,理应能给他出些建议,可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我们墨家对蛊也曾经有过研究跟秘制,不过你也知道,那是蛊毒,使用之人都是有损阴德。往往使用蛊毒的人都是些宵小之辈,至于我们墨家……那是不屑一顾的。”
墨长卿目光一挑上包小天,继续说道:“居然你提起了这问题,我就来好好的跟你讲解吧。****茶这个蛊,是专程为恋爱中的男女研制的。凡是不忠诚的一方,一旦不幸被种植下了此蛊,那么此人的这一生,他们都会受着另外一方的主控。被种蛊之人一旦离开了主控的一方,他们的下场多数都不得善终。”
“当然了,这个****茶还有另外方面。有的人被种下了,只要主控方没有将****茶给激活的话,那么被种植之人,他这辈子兴许都会一直相安无事。不过情况也是有例外的,一般****茶的在人体的潜伏期多数都是在20年到30年左右的时间。被种植之人在此时间段都会平平安安。”
“那么一旦超过了这时段呢?”
包小天随之想起了莫定国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莫定国20年以前下知青插队,他的这个时间段刚好是潜伏期20年。
而且莫定国自己也说了,他在这两年时间以来,脑袋的恶疾反复发作的越发剧烈,频繁。
如此表明便是不好的预兆了。
墨长卿嘘了一口气,念着短短的胡子答了包小天的疑问:“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段的话,那么被种植之人,往往都是很不幸的,菌蛊会在他们体内祸害,被折腾的生不如死,最终他们会继续被菌蛊给吞噬,最终七窍流血而暴毙。”
七窍流血?多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