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事发的地点,可以吗?”
“这……”老头子目光也是随之一拧,“好吧,大兄弟,你请跟我来吧。”
接着老头子又对那叫铁柱的小伙子吩咐道:“铁柱,你在这里负责接应救援的人,一旦你们碰头了,必须得立马赶来支援。”
“村长,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想必这岐黄山最近应该是大雨磅礴,脚下的路都是泥浆,人行走在上面非常困难。
包小天应付起来有点吃力,然后在看看老头子,他竟然被远远的甩在了后边上。
周边上的地势包小天可不熟悉,他不得不往后退去,搀扶着老头子,一边问道:“老人家,他们刚才叫您村长?这么说来,您便是他们芭蕉村的村长了?你们村寨一共被淹没了几户人家?现在伤亡情况如何?”
“目前暂时未有发现伤亡情况,倒是村小学,全部都被淹没了。唉!尤其是文副市长他们一众市级领导啊,都没有一个能逃得出来,全部都被埋没了。呜呜……一旦他们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即使把我们整个芭蕉村都给一起陪葬了,都不够啊。”
老头子的眼泪流淌得很凶猛,而包小天的心也是如被刀割一般,无比难受,又是那么的沉重。
尽管心很痛,痛到几乎都无法呼吸了。可是包小天却知道,他现在还不是心痛的时候。
他必须得坚挺,文雪梅的一干人等,还需要他的援助。
老头子呜咽了一把眼泪,马上又问道:“大兄弟,你刚才可是从市区赶来的?村子外面的路道如何了?还能通车吗?你可否有见到他们部队的人?”
“前方的路道被堵住了,车通不了。至于部队上的来人,我赶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他们。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是选择其他路道了吧。对了,村长,请问您贵姓?”
“我姓牛,单名一个田字,大兄弟你叫我牛村长就好。”
“是俺爹吗?我是大壮。”
忽然一道人影匆匆而来,来人是个魁梧的小伙子。肤色有点黑,尤其是在漆黑的夜色下,他凸显的更加的黑了。
“大壮,你怎么来了?文副市长他们怎么样了?你们把他们扒出来没有?孩子们呢?孩子们都如何了?”
“爹啊,哪有这么容易啊。那些都是碎土,又是泥泞又是泥浆的,大伙们都正在扒着呢。目前我们扒出了两个娃子,一个村口的蛋蛋,另外一个村西的妞妞,娃子们都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一直在哭啊个不停。”
“哦!那就好,可是你咋来了?咋不帮着他们一起扒啊?”老头子又是问道。
“唉!大伙们不是着急嘛?所以就让我来看看,部队的支援到了没啊。现在大伙们都扒不动了,必须得借助工具才扒得动。咦,你是谁啊?”
话扯了一通,牛大壮这才主意到老头子身边的包小天,他不禁好奇多瞅了两眼。
“你好,我叫包小天,我是……”
“他是文副市长的朋友,是赶来跟我们支援的,不叨了,赶紧走吧,时间可不等人啊。”
一等人又是匆匆赶往。
大概是20分钟后,包小天终于抵达了事发事故的现场。
第一眼看去,包小天立马冷冷抽了一口气。只见周边上都是围拢着一群黑压压的村民,村民们有的在扒着土,扒着石头,泥浆。
有的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一旁的哇哇大哭,不停的捶打着胸膛,一边大声呼喊着他们家中的娃子乳名。
牛村长说,村小学一共有三间瓦房,当时文雪梅他们就在中间的那瓦房子给孩子们发放文学用品。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