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王崇真,墨长卿,寂空他们相聊也是甚欢。
只不过寂空的话好像不多,往往总是俩老头们问一句,他才答一句,谦谦君子模样。
也是,人家毕竟是少林主持方丈,身份珍贵着哩。
墨长卿看着老友那光秃秃的脑袋,他手心有点痒痒的,他就很想上去对着那光秃秃的脑门抚摸上一把。
只是这么一个抚摸,相信他们老友也做不成了吧?
可是真的很想抚上一把啊,怎么办咧?
“喂,墨老头,你没事吧?屁股长疮了?不停的扭来扭去干什么?”王崇真眼尖,他很快就发现了墨长卿的不大对劲。
“呸!你王老头屁股才长疮呢!老不死的,你竟然干诅咒我?找削吗?”墨长卿话说的气哼哼。
“找削?就凭你?可拉倒吧。”
俩老头好像又正面肛上了。
寂空不得不出来做个和事佬:“行啦,都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你们的脾气怎么还如当年的一模一样啊?你们的岁数都不小了吧?你们还真当自己都是那20多岁的小后生仔吗?当着他们小后辈的面吵吵,为老不尊,你们是怎么做人家师父的?唉,我真担心你们会误人子弟啊。”
墨长卿直接白眼一翻:“哼,要不是他先招惹我,老子才懒得鸟他。”
“呸,老子也不鸟你。”
“行啦,赶紧稍停。你们还有什么事情不?若是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寂空摇摇头说道。
他早年遁入空门,一心再无任何杂念,一心只向佛。经过这些年来的沉淀,在他们一众老友当中,他们都还在孜孜不倦的贪恋红尘,而他早早就看穿了时间一切浮云。
“呃……老寂,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少林吗?你会不会觉得寂寞?”王崇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起这个问题。
自从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自己,从此以天罚为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天空都变了,人生处处无趣,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提不起劲头。
“崇真,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莫非这些年来你过得很悲苦吗?哦,对了,丽娘呢?怎么不见她人?”
“老寂啊,还是我来帮你回答吧。当年你剃度了入了空门,我跟老王,还有丽娘她……”
“墨老头,你给老子闭嘴,不许你说。要说的话也是老子来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过去那个事情,当年的确是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操蛋了。王崇真真不想提起,即使要揭开伤疤,也是他最后资格来说。
“呵呵,就你那芝麻烂事?老子还不屑说哩。”墨长卿白眼翻翻,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那一刻,王崇真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这臭老头。
“唉!你们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你们都不正经,不过我看你们的那个弟子,他倒是可造之材。”
话说着,寂空赶紧一撇目光对着不远处的包小天射去。
那时候的包小天,他正拉扯着无尘嗨皮的吹水,忽然感觉到一抹异样眼光射来。
是寂空,那个给人一种看不透,又是高深莫测的老和尚。
包小天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立马低声对着无尘问道:“哎,你的那个方丈,他的武功修为一定很厉害吧?”
无尘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他最后好像不大确定说道:“我想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不是吧?他可是你们的方丈耶,你竟然都不知道?难道他寻常都没有给你们授课?或者教习你们武功吗?”包小天对此真的是很疑惑。
主持方丈都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