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说的一点都没错,王涧终绝对不会以受伤的代价,拿下这一场的胜利。
在王涧终看来,石岳不过就是一只蝼蚁般的存在,他没有必要以伤换命,因此,这一刀就没有直接刺过去。
他选择了后退,选择了闪避。
石岳正是看透了王涧终这个人,才敢如此冒险的,趁着王涧终后退的间隙,他如风般冲过去,又贴近了王涧终,凌厉而密集的攻击,宛如波浪一般,连绵不绝。
他不能给王涧终拉开距离的机会,不然对方一旦施展了武技,他必然落败。
王涧终被石岳近身,招架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一时之间,反倒落了下风。
台下的观众,对石岳的这种打法,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王涧终冷漠的眼里脸上现出一丝急躁之色,连洛璃这样的强者,他都轻易拿下了,居然被一个地丹境初期的人逼得落了下风,实乃奇耻大辱。
不过,此刻的石岳就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全然不顾性命要害,短时间之内,他也没法将其逼退,只能运起元力灌注到刀上,挡着长斧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在别人看来,石岳占据了上风,十分潇洒,其实他心里早就叫苦不迭了。
王涧终毕竟高出他三个小境界,灌注在刀身上的元力十分汹涌,每一次的武器相击,他的双手都隐隐发疼。
交战了许久之后,他的掌心已经裂开,流出了鲜血。
王涧终看出了端倪,面上露出一丝残酷笑容。
在两柄武器又相击了七八次之后,他猛然用力挥出一刀,当的一声,长斧脱手而飞,然后他一脚将石岳踹飞,重重的跌落在地。
王涧终并不乘胜追击,只是站在原地,漠然的看着石岳。
此刻,石岳心口火辣辣的疼,但他咬牙忍住了,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唾沫,然后毅然的站了起来。
长斧就插在附近的地上,他走过去拔起,人影一花,直接冲了过去,随后,当当几声,长斧又脱手而飞,他又王涧终一脚踹飞,重重跌落在地。
裁判看着躺在地上的石岳,脸部扭曲,估计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嘴巴一张,刚准备喊出这一场的胜利者,谁知,石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看着他,道:“裁判,别这么着急,王涧终这厮想要打倒我,没那么容易。”
说着,身影一闪,抄起插在地上的长斧,如同一道疾风般,又冲了过去。
王涧终冷冷的看着石岳,如同高高在上王者,看着一只在命运面前做着无力抗争的蝼蚁,他的黑色大刀骤然划出,当的一声,石岳的长斧脱手而飞,笔直的插入地下。
这一次,他没有一脚将石岳踹飞,而是将其击倒,踩在脚下,然后冷冷的道:“服不服?”
石岳呸了一声,道:“我就算是服一条狗,也不会服你这个一只手的家伙。”
王涧终被戳到了伤疤,神色一冷,一脚将石岳踹飞而去,贴着地面滑出几丈远,然后他一闪而去,又一脚重重的踩在石岳的胸膛上。
“服不服?”王涧终又问道。
石岳受的伤着实不轻,但他咬牙忍住了,片刻之后,他看着居高临下的王涧终,嘴巴动了动,酝酿了一口的唾沫,然后一下子喷出,全部落到王涧终的脸上。
而后,他傲然的道:“我服你大爷。”
台下的观众,也是傻掉了。
王涧终一脸的血唾沫,画面实在太美了,许多人都不敢看,担心今天吃不下饭。
王涧终彻底怒了,抹了抹脸上的唾沫,低低的说了句:“乡巴佬已经被我干掉了,我一样可以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