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梅同赖珠各走各路的时候,她就拐进菜市场买了作饺子的馅料,一回到家就忙着包饺子。
贺岚加完班回到家,看到她做了那么多的饺子,觉得奇怪,就问:
“丫头,你不记得爸爸出差了,到南江市去了,怎么还做这么多饺子?”
“记得,听说爸爸去那是给一个病危病人做手术,坐的还是包机,这个人也够得上一个什么了。”
“管他是什么,在你爸爸的手术刀下,什么人不就都是一个病人。谁来,赖珠?”
“不,不是,是另有其人,”陶梅同妈妈在卖关子,“你……你的未来女婿。”
“傻丫头,八字还未有一撇,脸皮够厚的了,他上这?”她母女俩之间说话,从来都是很随便的。
“不是,给他送去。”
“怎么不干脆叫他来这?”
“他怕您。”
“我又吃不了他。”
“他看到你总是一副严冬的脸孔,”陶梅说的是在医院时,她同温腾飞见面的样子。
“我总不能在他面前嘻嘻哈哈的吧。”
“哈哈,妈妈,我的好母亲,刚才的话,都是我编出来骗您的,不要那么紧张;我还未叫过他上家来呢,以后在女婿面前不要老是扳着脸孔嘛。”
“傻丫头,什么时候才有一个恶婆婆来治你。不叫他来我们家,关系还不稳定是不是?”
“怎么说好呢,这就看您的女儿下本儿的本事了,”陶梅捡了赖珠的话说。
“怎么谈恋爱也要下本儿,真是令人摔破眼镜。”
“时代不同了,时代不同了;时代不同,人也就不同;恋爱的方式也就有所不同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值得投资就下本嘛,怎么不可思议。洗一脸吧,妈妈,开饭了。”
“你不出去了?”
“吃饱了才出去,要不,您一个人吃会无聊的。”
“你一读上大学后,无聊的日子真的没少过;你的爸爸是三天两头出差去,这种无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完呀!”
“还有几年,爸爸和妈妈一退了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相依相偎厮磨在一起了,还可以同爷爷生活在一起呢。”这时一个计划就在陶梅的脑子里模模糊糊出现了。
“也不见得,像你爸这样的,不到退休,就有人挂上号了,不是原单位返聘,就是另一些单位聘用;看来,他要发热发光发到蚕死丝尽蜡灭光熄啊!”
“不,不,叫爸爸不在这干了,这些单位莫非就是想利用爸爸妈妈这样出了名的老人来作为他们挣钱的机器!”
“好,一退了休,我们一起给你带孩子,但是还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如意的郎君定下来。”
“妈妈,你也太心急了,我才多少岁?”
“急也急不来,可看到人家的女儿一个又一个谈恋爱生小孩,看到自己的女儿了连一次对象都没谈过,哪能不心急?”
“这么说,我真的要好好推销自己了,也要打折出售了。”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
“急着把我嫁不出去,还不是要我打折是一个意思吗?”
“嘿,乱弹琴,我要把你挂起来,论克卖,一克一公斤黄金。”
“哦,那也太值钱了,沙特的王子也买不起;您算一算,我五十公斤重是多少克值多少公斤黄金。妈妈,您也太贪了;这样一来,我真的要做梳起女了;那就真的要以蕉林桑树鱼塘为伴,而了却一生了啰。”
“不,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