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天深夜,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几个人在租住的房子里带走了。那几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就把他押上了一部车子,一直送到另一座城市,给了他一千块钱,把他推下车。一个民警模样的对他说,在南江市再见到你的影子,你就要好好考虑你的狗命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还想嘴硬,是不是?”也是那个民警模样的拿出枪指着他的头。
他这才抱住头鼠窜般地逃开了。他越想越怕。从此,他真的一步也不敢踏回南江市。
不久,洪秀英又想来找他。吴那通对她说,不知怎么回事,他失踪了。其实,吴那通对这青年的去向一清二楚,一切都是他作的安排。他这事干得太漂亮了。他找来几个马仔,叫他们如此这般,就搞掂了。而其他什么也不对这些马仔说。而马仔也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就不能问。这是规矩。别看他,肥头大耳的,谁都以为他办不了什么事,还给他起了一个那样的诨号,谁知这样的事他会干得这么出色。这件事,连他的父亲都不知晓。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已听到社会上的传言。社会上把洪秀英同那富婆争风吃醋的事传得有眼有板的了。他很担心这个传言说不定哪一天就会传到市长的耳里。如果让洪秀英再这样混下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因此,他就想了这个办法,将那个青年人逐出了这个城市
“那就找一个比他还要好的给我,”洪秀英说。
“没什么好的了。等那个回来。我再通知您吧。”
“不行,今天我就要。”
“到哪找人去呀?”
“你想办法,这个我可不管。”
“我真的没办法了。”
“那我自己到下面去找去,看哪个合式。”
“这样不好吧,妈妈,上一次惹的事,到处都传开了,”吴那通看她还是要一意孤行,只好向她摊牌了。
“传就传呀,我怕什么?”洪秀英还是嘴硬,但没有先前的底气了;怎么说,她还是怕市长知道的。
“妈妈,您昨晚看到**的儿子陈致中的新闻吗?!”
“看到呀,不就是说他****妈?谁知是真是假。”
“假也好真也好,都不好。这样的新闻人物不好当呀。”
“但我还是想做一下按摩。”
“要做,您就到桑拿室,那里也可以消除疲劳的,或者找女的给您按摩。”
“听你的吧,”洪秀英无可奈何地说。
她回家再三思考后,也觉得自己前一段也是太过了。尽管天天****在烧,她也只好忍住了。
很快,大三寒假就到了,卢腊梅想不回去,但她又没地方可去。她打算到九寨沟旅游去。谁知,在学校宣布放假后,她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吴那通的悍马了。这都是洪秀英的安排。她很不情愿地上了车回到南江市。她想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但洪秀英怎么也不给她进门,一定要她回到别墅去,回到她的所谓的家去。
一回到那,保姆把一切都做好了,饭做好了,床也铺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这要是别人,就不知道要高兴得不知是个什么样了。但她一点高兴的劲儿都没有,反而觉得反感;觉得那床是不干净的,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干净的,甚至觉得这座房子都是不干净的。
吃饭时,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喝了几口汤和几口稀饭,就什么也吃不下了。
“怎么就不吃了,不好吃吗?”吴那通问。
保姆看见后,也过来问她说,太太,菜做得不好吗,怎么一点都不吃?
“阿姨,这同你无关,这是我不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