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上这样的土地怎么办呢?”陶梅又问。
“那些太黏酸性大的土质是不适合种植蔬菜的,要种,一定要对土壤进行改良,进行去黏去酸处理,”温沛枫说,“可这样成本就会加大,也不一定能弄好的。所以呢,在选地的时候,就得尽量避免这样的土地了。我们所在的这一块地,看来是不存在这些问题的,是比较理想的。”
“那样的泥土,格桑花能生长吗?”赖珠天真的问。
“哦,我还未看到过不能长格桑花的山坡呢,那是因为它的生命力特强吧,它对大自然无所奢求,而只有奉献吧!”温沛枫说。
“对,说得对,一个无所奢求的人,他的生命力也是特强的,”陶梅说。
“那,我就来这里当一棵格桑花!”赖珠说。
“我们谁都要来这里当一棵格桑花!”陶梅和温沛枫都这样说。
他们仨,举起了手,对了一个响掌!
他们仨,谁都衷情上这一块土地了!不,他们是衷情上祖国西部的土地了!
“来,我们来照一张相,留给子孙后代作个纪念吧。”陶梅提议说。
“草莓,真不错,就想到这个了,”赖珠又拿陶梅开起玩笑。
“那,你不用照,”陶梅也玩笑地说。
“不,不,就是当剩女,我也要捡一个,继承我在这里的事业。”
他们一照完,就赶快下山去,要不,就得走夜路了。
“我真的还不想走,我想在这,看夜色,”赖珠很舍不得地挪动脚步。
“等我们扎下根了,我就同你把这里的每一座山看个遍,也把这的一年四季的白天黑夜也看个遍!”陶梅说。
“对,虽然,我在这长大,也没走过多少座山呢,”温沛枫说。
第二天,温沛枫找当地人一了解,这块地曾经是一个外来人所经营的蔬菜基地,因为那个人受不了这里的恶劣天气,搞了一年不到,就走人了。在这只是有一点温陋的设施,说是设施,只不过就是一顶小房子而已。那人已回到了家乡浙江。想尽办法,才联系上那人。看来,对方可是挺好讲话的一个人。他说,如果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我真的不舍得放弃那的;我不是要到那去掘金的,我也想给西部做一点什么。你们把我所欠农民的地租补交上就行了,我把转让合同寄给你。
“我看,老板,你还是抽空来一下,在老乡的面前把手续办了,比较好,路费我来付,”温沛枫说。他是担心,不这样,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你是不是担心我以后会找你的麻烦,我不是这样一个人。我还一直担心,不经营了,怎么给农民的地租,你这样接手了,我是巴不得的呢。那好,这一二天,我能抽出时间,就过去。路费,什么话,我还要你出?”对方说。
因为回温沛枫的家还有几十公里的山路,为了方便,只好在附近的镇子租了小旅店。在等浙江老板到来的这一二天里,就没事干了,陶梅就提议上一次九寨沟,说赖珠没到那过,她的口水都已流到裤裆了。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说我想,不错,难道你不想,那是你俩艳遇的地方呢,”赖珠说。
“去你的,那不去了,”陶梅说。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经赖珠这样一说,她的思绪也就一下子就飞到了九寨沟;那是她和温沛枫的初次邂逅的,甚至可以说是她初恋开始的,是一个永远留下了美好记忆的地方!
“那明天就去吧,就是门票太贵了,”温沛枫说。
“去吧,阿彀哥,我带了钱,”赖珠说。
“你的钱,就不是钱呀,”温沛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