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自然被我们用来摸瞎子,面积不大,正合适。用来蒙住眼睛的布条,红领巾成了不二之选,无论长度,宽度都刚刚合适,刚开始的时候,用红领巾只叠两层,然后栓的也不紧,摸的时候我总可以透过红领巾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所以很快就把他们摸到了,而他们在把红领巾栓上的时候就闭着眼睛,所以就没有发现其实是可以模糊的看见人影的。
在几次都很快摸到他们之后,刘华好奇了,他拿起红领巾蒙住自己的脸,透过微弱的光:“原来可以看见啊!”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快就可以摸到他们了。大家便从新商议这个红领巾怎么使用,最后决定叠五层,刚好能蒙住眼睛的宽度,而且扎的很紧,让眼睛根本就睁不开,这样公平了,不过效率放低了许多,因为轮到刘华的时候,我就和刘红商议咱们躲到杂物上面去,在上面待累了再下来,轮到刘红的时候就和刘华商议咱们先出去玩会再进来,轮到我的时候,如果几分钟都没摸到人,我就会把红领巾摘下来看看,以确定他们是不是都还在,不过,他们从来没有骗过我。
这些都玩累了,我们又找一些新的玩,到苞谷盒盒里去打滚,反正那个软绵绵的,滚上去就像睡在床上一样。一个人滚着没意思,于是两个人一起滚,刘华背着刘红那样一同滚下去,或许摔的比较痛,但大家却都笑的很欢。
突然之间,我进入了无意识状态,耳边又响起了一些声音:“推他!”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然后双手向前推了过去,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的心里一直想着让刘红的头碰到墙壁,刘华一个趔趄,然后又站稳了,我一看没成功,又使劲的推了一把,然后便听到刘红的头狠狠的撞在墙壁的声音:“砰!”这一下肯定很吃痛,因为我听到了刘红的哭声。那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又传来:“做的好!”我听了很高兴,并没有担心刘红的痛楚。文芳婆听到了哭声,便吼了起来:“喊你们不要跳,噢喝,这下该背时哈,又弄哭泣了,又是哪个整的嘛?”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听到刘红的哭声我心里却有一种愉悦,真不知道这种愉悦怎么产生的,但听到文芳婆在那大骂的时候,我的心里又特别愧疚,我这是怎么了?
我和刘华在中间坡放牛的时候,一般刘红也在,时近中午,刘华的妈妈一般都会喊:“华尔,红尔,把牛赶回来吃饭咯!”那座孤坟下的一团若有若无,在这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红尔?是妈妈在叫我么?不对,又是在叫那家的孩子。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人问津,而你却生活的那么幸福?为什么你要叫刘红,每次喊你的时候都以为是妈妈在叫我了。那时妈妈也是这么叫我的,感觉好温暖,这么多年了,再也没有曾经的那份温暖了。我不是还在犹豫着让凯尔来陪我还是找一个替身么,你叫刘红是吧?我也叫刘红,那么你来代替我的位置吧!”蓝蓝的天空,孤独的坟冢,青青的草盖在坟头,一个孤独的灵魂,虚无中游荡,积年累月。
从中间坡到刘华家之间有一个占坑,村里人把自然形成的坑都叫占坑,坑没有多深,但淹住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时近冬日,人们身上都裹上了厚厚的一层,刘华的爸妈在自家的园子里干农活,我们三个则在占坑附近玩耍,占坑的西边是经常淘菜洗衣服的一边,所以整理的很好,东边则是杂草丛生,很难过去。“看,那里有条鱼游起来了,我们从一队抓的鱼都长那么大了!”刘华首先发现了一条鱼。我和刘红忍不住好奇心:“在哪?在哪?”“噢!游到那去了,要到占坑那边去才能看清楚。”刘华建议说。于是我们三个小孩就往占坑那边去了,站在这一堆杂草中,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推她!”耳边又想起那种声音,我又进入了无意识状态,然后,着实的一掌,刘红就掉进了水里。“妈——妈——”红尔不会游泳,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