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七彩的阳光,我便感受到了一种新生。
冷半夏还是会和往常一样的发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那种神情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诱惑,我很想如以往一般调皮的过去问她有没有想过我,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情,那种青涩的爱恋,怎么也比不上亲情,她想没想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父母想了就足够了。在放学的时候,妈妈搀扶着我去食堂吃饭,我看见魏雪妍和几个女生站在一片树下,她往我这边打量了几眼,然后朝宿舍楼跑去,我的心跳瞬间就提了上来,不知为什么,每次遇到她的时候都会心率不正常,我又开始浮想联翩,她打量的那几眼,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我被妈妈小心的扶到了食堂的凳子上,然后就坐着,她问我要吃什么,我说吃鸡肉,一会儿,她便端了两个套餐过来。尝着食堂的套餐,她还是很满意的:“学校的伙食还不错,我还说要是吃不好就出去吃呢。”过了一下她又疑惑起来:“好像这个食堂高一来那会没有吧,我记得好像在那边,那时我们去吃过一次饭,味道也没有这里的好。”我心想,她的记忆力还是很好嘛,来过一次,就基本记住了这里那些地方的位置。这里变化的确挺大的,才两年,宿舍是新的,食堂也是新的。
我上课的时间,妈妈就一个人在校园里游荡,看别人打篮球,或者出去超市逛逛,到点了就过来接我。这种守候,我不能体会到,就只能猜想,母爱总是这么无私,换着是我的话,一定忍受不了这种无聊,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只是一个人安静的等,每一次放学的时候,她的脸上总洋溢着笑容,那种笑容是久久等待之后的欣喜,我也就安静的走过去,把胳膊交给了她。
这种接送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几天,在去医院拆了棉线之后,我已经能完全自主的生活,妈妈见我康复了,便开始考虑家里的工作。这正是大忙的季节,的作为建筑工,整个冬天都不能干活,只有不下雪的时候干,也就大半年,这么来去的一耽搁,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她开始着手准备回去,而我的学习也开始步入了正轨。她一个人去买的火车票,我想去也不行,身体现在是尽量少的运动,在走的放是那个早晨,我也没有起来送她,那会很早,我只是在被我里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在听到她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我哭了,泪水呛的我难受,我好想一直都在她的庇护下生长,可她在完成她的任务后终究会离去。起床的的时候,我用被子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见到我的软弱。
生活又走上了正轨,那些枯燥的科目,作为教这一门的老师总能给我们带来乐趣,尤其是英语老师,他的语法功底简直就到了神的境界,还记得李晋第一次听他的英语课时,事后不停的感慨:“我一个暑假把初中所有的语法整理,整理了三篇,他一节课就给我讲了五篇,还写的满满的,这让我情何以堪。”他的幽默在于四川口音的英语,还有那些滑稽的动作,讲到一篇完形填空时,说风吹竹子动,其中有一个选项是MOVE,他就开始比划:“选MOVE,对,风一吹,我就MOVE,我MOVE!”每说一句,头缩一下,然后身子往旁边靠一下,这个动作引得全班一阵发笑,那些正犯困的同学马上就没了睡意。
妈妈在到家之后,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竟然关心起一些很尴尬的问题来,比如手术之后,自己感觉会不会影响到生育,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没事,一切都正常,事实上也是如此,只是还有些小小的疼痛而已。房东奶奶在见到我那些迟钝的动作之后,开始对张志林说:“你们就互相帮助一下嘛,现在他刚做了手术,干什么都不方便,你就帮他洗一下衣服,等他身体好了之后,他再帮你洗。”张志林点头答应,我却是不好意思,衣服泡好之后,张志林见了,让我写作业,过会他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