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间变得诡异起来,连杨毅还有张队长也慢慢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对劲。这时,只见那金色棺椁突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一阵“咯咯吱吱”的声响传出,听声音好像是用指甲抓棺壁发出的声音。
听后我们所有的人赶紧后退,原本刚起的贪心被这突来的变故撕得粉碎,一个个额头都沁出汗水,紧张的要死。
“怎么回事?这么邪门?里面不会真的有一个千年老粽子吧?”赵忠咽了咽口水说道。
身边的百合看了杨毅一眼,难看的咧了咧嘴:“我说什么来着,冥器不能随便的乱动,由着他的性子早晚会出事,现在应验了吧!”
“喂,你小子的良心忒坏,刚才明明是你怂着我干的,这会全都赖在三爷我身上,合着三爷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你背黑锅的是吧。”
“黑锅倒说不上,不过这肉垫子你是当定了,这金色棺椁里面躺着的八成是一活粽子,这要是出来了第一个找上的肯定是你,谁叫你肉多呢。”
“嘿嘿,这你就错了,这活粽子可不是吃肉的野兽还会挑食,说不定第一个会找上你呢,你看看你那小身板,指不定人家把你当成同类,找你亲热亲热那是应该的。”
这时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他们竟然还有心思去吵架,不过倒是缓解不少紧张的气氛,此时那金色棺椁又变得寂静下来,只是给人的压迫感却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快,快看那里。”杨阳的惊呼声将我们惊醒过来,只见她浑身颤抖着指着四周的墙壁,脸上写满了恐惧。
狼眼的优点是聚光性很好,但缺点也是这一点,在这空旷的地宫之中,尽管我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但这种聚合性的光束并不能让地宫中变得十分明亮。但这足以让我们看清四周墙壁之上的景象,不知何时,原本的油彩壁画竟然变成了一片血红的色彩,那妖艳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刺眼,让人的脊背一阵发凉。
我们将灯光全部都集中在一处,才看清那是一幅幅鲜红的彩画,应该是用朱砂一类的油彩画出来的。
彩画的内容却让人感觉有些怪异,那是一幅幅祭祀的场景画面,画中有一处高台,一个服侍怪异带着面具拿着黄金权杖的人立于高台的台阶之上,下面跪伏着许许多多的人在大声哭嚎。
一些似乎是奴隶的人被捆绑住双手双脚在高台前跪成一排,侩子手将他们的脑袋砍下堆成一座座人头塔,他们的尸体被丢进炉子中焚烧。一些年轻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根根石柱之上,她们的下身和七窍都流着鲜血,一些人拿着刀刨开她们的肚皮,从她们的肚子里取出一个个婴儿。流淌而出的鲜血将整个场地染通红,场面异常的血腥和残忍。
最引我们注意的是在高台上搁放着一口巨棺,照理说,这地宫中的壁画应该与墓主人有关,但画面中的巨棺既不是石质棺椁,也不是金色棺椁,而是一座青铜做的巨棺,看起来古朴而又神秘。
我们几个人都非常迷惑,不仅仅是因为壁画与现实的不和谐,还有一点,像这种祭祀的场面,跟唐代的习俗也是格格不入的,这似乎是一种更加古老的仪式,而所祭祀的内容也不仅仅是为了台上的那口青铜巨棺,因为在这幅壁画的天空,才是整个画面的中心。
看到这么悲惨与惨烈的祭祀图画,她们女的还是感觉太残忍与残暴,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了。
画上那是一片血红色的云彩,由尸体焚烧后聚集成的烟雾而成,像是一团拥簇在一起的蘑菇一样,里面隐约有什么东西要透露出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但当仔细观察的时候却总也看不清楚,如隐藏在一层浓雾中一样,在人的视线和心灵形成一种淡淡的形象阴影,抓不到看不到却能感觉到,这种感觉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