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陈锋旗下的太喜楼门前,此刻都贴着一个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的字,和上一次公布天上浆的发售时,几乎一模一样。
而每一个告示前,都围着很多很多的人,这些人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啊?”
“不知道啊!”
“我认识字,我来看看!”
“来来来,先生,您给瞧瞧!”
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人,来到了前面,众人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教书先生看着上面的内容,然后说道:“太喜楼明日清晨推出新酒,名为忘情,只限会员才能购买,普通会员每日只能购买一瓶,而白金会员卡最多一坛。
天上浆也即将降价为市场价的一半,并且谁都可以购买。
所有太喜楼,特此公告。”
教书先生说完之后,人群中忽然安静了一下,然后便开始爆炸一般的交谈起来。
“什么,太喜楼又要出新酒了?”
“忘情?”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新酒呢?”
“就是,可能味道和天上浆差不多吧,只是换了一个名字罢了!”
“不过,天上浆降价了,而且无需会员,这也就是说,我们这些没有会员的人也能购买了?”
“应该是吧!我现在都迫不及待的等到明天了!”
“是啊,我也很期待啊!”
……
至于京城的赵家院内。
赵家主听着下人的汇报,嘴角露出来一丝不屑的笑容。
“陈锋啊,陈锋,哪里有什么忘情?不过是你的营销手段罢了,这个世界上能够研究出天上浆这等现酒就已经很难得了,除非你的忘情能够超过天上浆,不然你可就等着输吧!”
说着,赵家主叫来了一个小人,告诉他:“既然他们降价,我们也降价,吩咐下去,我们的天上浆也把价格降下来,而且我要比太喜楼的价格还要低!”
“可是,家主,这样我们岂不是赔钱了么!”下人不解的问到。
赵家主听完之后,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笑道:“没关系,这一点钱我还能赔的起,只要到时候,我们把陈锋耗死,让他的太喜楼全部停业,那个时候,还有谁能够和我们分庭抗争?到时候还不是我们一家独大,到了那个时候,只要我们把天上浆的价格再提上来就可以了!最后的赢家还是我们!”
“家主英明!”
下人听完后,觉得家主说的有道理,于是附和一声,便下去了。
赵家主觉得陈锋新推出的新酒忘情,最多也就是和天上浆差不多的级别,所以也没有多考虑。
赵家主觉得,如果两者差不多的情况下,那么几乎就不需要比较,到时候价低者胜,而自己的家底足够把陈锋那几家破酒楼耗死,到时候整个京城也就只有他们在卖天上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但是,赵家主却万万没有想过,忘情和天上浆的区别,竟然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能力。
此刻的赵家主还完完全全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
……
第二天早上。
所有的太喜楼门前都聚集了很多的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在等待太喜楼开门,想要进去品尝一下以往因为没有会员卡而喝不到的天上浆。
当然,也有少数的例外,那就是想富豪那样的人,他们现在只是好奇,他们想要看看那个所谓的忘情,究竟是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