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见不得公孙忌这种说话方式,故而没有说话,他到要看看公孙忌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
许久,公孙忌终于沉不住了,“韩大人,是这样的。”
韩虎故作吃惊的抬起头望着公孙忌,“哦,这么说公孙大人是有话要说了,我还以为大人只是闲着无事前来走动。既然有事,那就请直言。”
“咳咳。”公孙忌故意咳嗽两声,“韩大人,年前我前往晋国四卿府里讨要国君的供奉,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故而也没有讨要道多少。所以呢,今年国家的过年活动就显得冷清了许多,好多该办的事情要忙简化,要么省掉;这样做实在是实不得己啊,国君甚是伤心,执政大人也大为光火。”
“正是因为如此呢,执政大人专门把四卿召集在一起,商量了一整套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和策略,提出了出钱和划地两套方案。后来执政大人专门将这两套方案报于国君,国君倾向于划地这个方案。你想想,这晋国四卿每人都忙着一大摊子的事情,让大家每年向国君进贡,费人费时不说,还会生出许多的麻烦来。这不国君的意思就是让各卿在绛都周边划出一块地来交给国君,然后就由国君自己管理,以后呢,国君的一切用度,大家也就不用操心了。今天我过来就是看看大家对这件事情准备的怎么样?韩大人这里不会有什么困难吧?”
韩虎听罢心想,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过来转转那么简单。
看来智瑶真的是处心积虑了,自己定下点来之后,专门派国君的父亲这杆大旗来要账,看你们三卿谁敢不从,然后自己则躲在背后坐享其成。
人家已经来要账了,这可该如何去办理?韩虎虽然做好了给地的准备,但是那确实是一种在给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的做法,心里一边滴血,一边疼痛啊!
“哦,这么说国君是想要地了?”
“哎哎哎,韩大人,看你这话说的,这么会是国君想要地呢,是四卿应该主动向国君贡献土地。这可是执政大人和诸位商议好的。”韩虎的话一落口,公孙忌就制止道。
韩虎没有心思去纠正公孙忌的话,直接问道,“不知道,执政大人计算好没有,每家出多少地?”
这句话才是问题的核心所在,既然已经是要地了,具体的数目这个很重要,要一亩是要,要一百亩、一千亩、一万亩也是要。
公孙忌道:“按照每家出一万金的情况来推算,晋国四卿每人将拿出一万户给国君。”
“一万户?”底牌终于翻开了。智瑶竟然没有按照田亩来计算而是采取户数来计算,这实际上要比按照田亩计算还要多一些,因为不是每户只有一亩地啊。
虽然韩虎有了准备,但当他亲耳听到时还是大为吃惊,“韩氏乃是晋国四卿中的小户,总共也就不到五万户,不比智氏、赵氏这些十万以上的大户。你让我们也与他们一样拿出万户,这不是要韩氏的命吗?”
虽然韩虎甚是吃惊,更是愤怒,说的也很有道理,虽然都是世卿,但却是有大有小,但是作为使臣的公孙忌却不在乎这个,他只是按照智瑶的命令来执行罢了,当然了也不敢擅自做主问谁要多,问谁要少。于是说道,“韩大人说的这个吗,也是实情,但是你也知道,不管晋国四卿谁大谁小,但都是晋国的臣子,都应该一样为晋国公室做贡献,贡献不分大小嘛?”
公孙忌到底是在列国飘荡过的江湖油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什么“贡献不分大小”,话说的确实好听。韩虎虽然厌恶,但是却不能发作。
“公孙大人,我已经说过了,韩氏乃是晋国四卿中的小户,你看能不能少划点。”
公孙忌摇摇头,“没这个可能,这可是执政大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