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给国君供奉是每一位臣子的责任,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致使当今晋国国君竟然到了向臣子们索要的地步,这本来就有些不正常;如果臣子们都像您魏大人这种态度,说出去是不是影响有些不好,人家会说魏大人不为国分忧的,妄自尊大的。”
“什么狗屁为国分忧,还不是要把我们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这么大的帽子别往我头上扣。实话告诉你,想从我这里拿出一点东西来,没门----”魏驹的脾气上来了。
面对已经发怒的魏驹,公孙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迟疑了一会,心一横,反正今天已经来了,更有智府的侍卫撑腰,就跟你魏驹把话挑明,“魏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说什么拿自己的东西给别人。您说的别人是指当今国君吗?现在的一切还不是晋国历代国君赏赐的吗?今天国君要回去一些本来就是自己的土地,有错吗?”
这一句话的可是很有杀伤力的,一句话刺在了魏驹的痛楚,身边的任章连连给魏驹使眼色,让他别再说下去,可是已经上头的魏驹,现在才不管你公孙忌说什么呢,“怎么的,你是在质问我?还是在威胁我。”
“我不是在质问大人,我只想请问一下魏大人,作为臣子应不应该向国君供奉?应不应该帮国君分忧解难?”
魏驹一时语塞,他的脸涨红了,气喘如牛,突然间起身一把抓住身边的公孙忌,“巧舌如簧的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可怜的公孙忌又廋又小,魏驹一把就抓的他双脚就离地了,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就被魏驹往外推了出去。公孙忌踉踉跄跄往后退,一直退到魏府大厅的门槛上,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在魏府大厅之外。
再次受辱的公孙忌一咕噜爬起身,“魏驹,你胆大妄为,目无国君,我定要将此事禀报执政大人,重重惩罚于你。”
“狗东西,你还敢威胁老子。”魏驹可不是受人威胁的主,三步两步冲出大厅,再次提起公孙忌,对着他的脸挥拳就打。两拳下去,公孙忌的脸就像面包一样肿了起来。
面对如此强势的魏驹,可怜的公孙忌挥舞着他的小拳头,根本就挨不到魏驹。
任章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赶紧撒腿跑过来,准备拉开魏驹。
可是已经上头的魏驹那里容得了别人拉开,对着公孙忌又是两拳。
这两拳实在是太厉害了,打的公孙忌头晕目眩,两眼直冒火星。
“魏大人,你赶紧放手。”任章抓住魏驹的胳膊,可是魏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怎么也拉不开,“来人,还不快将大人拉开。”
这时,公孙忌带来的士兵和魏府的家丁一起上手,才将魏驹拉开。
魏驹一松手,公孙忌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见到主公被人打成这样,这地肯定是要不成了,智府的侍卫们只好扶着公孙忌灰溜溜的再次离开魏府。
待公孙忌走后,魏驹的起还没消,他的肚子气的一鼓一鼓的喘着大气。
“主公,你今天做的有些过分了。”任章说道。
魏驹扭头不解的看着任章,“这么说还是我错了不成,他们合起伙来向我发难,巧取豪夺魏氏的土地,我不收拾他,难道还恭维他不成?”
很显然,魏驹已经看出了公孙忌与智瑶是合着伙的,智瑶借着国君的名义,让公孙忌这个国君的父亲出面为自己谋取利益,而公孙忌也想趁机为国君或者说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
“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人家现在可是打着国君的旗号来要地的,话又说回来,只要是在晋国谁的土地都是国君的,现在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