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研究。这部分会的内容,大都有一个潜台词,有问题出现了。集体研究决定,共同承担责任。法不责众的。今天的会议,就是茂祥局长提议召开的。
会议开始了。先是萧天同志对公司这几年的工作,作了汇报:
一,公司成立的目的和背景。
二,经营的业绩:
1,几年来共实现利润一百六十三万元。上缴利润四十五万元,做为机关经费。
2,为全局谋福利支出三十四万元。
3,机关干部集资分红利息八十四万元。人均一万二千元。
三,帐面存在的问题:
九五年炒期货,被套住一百八十万元。有待于和省粮食厅打官司。同时介绍了炒期货时,由于局行政的盲目干涉,在本应挣钱的时机,被责令退出,所以造成了亏损一百八十万的后果。
四,水灾损失三十万元。暂挂帐没做处理。
五,外欠七十二万。货款,挂往来。
六,欠外五十八万。货款。挂往来。
帐面体现亏损一百七十万。这就是公司几年来的业绩。
帐上如何体现?如何处理的问题,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索局长简要地介绍了由于听信了刘威的话,责令廷文去西林令其退出的因由。并对其所造成的损失作了检讨。并说了县局和省粮食厅的关系,官司是不能打的。这部分亏损,做挂帐待处理吧。
涉及到这些问题,别人能说什么?在国家与集体、集体与个人、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上,那个人能冒天下之大不违,去求一个公正呢?在利益均沾的情况下,那个人会放下自己的既得利益?尽管大家都明白,一百六十万利润和一百七十万挂帐亏损意味着什么?但另有一本帐,既平转议的政策指标粮的差价利润那去了?谁能去追究、去问问呢?
而这里最可恶的就是刘威了。他为什么跟索局长反映不该反映的事呢?结果造成了亏损。天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接着就是公司人员分配问题。
“从那科出来的,仍回那科去。”很简单。几位副局长一致同意。这样一来,索局长便不好说什么了。
刘威回财会科,又要干老本行审计。自然就会接触公司的帐。这是绝对不行的。茂祥想。
但现在说出来,未免有些太露骨。刚才已把他抛出去了。让大家知道公司亏损是因为他的缘故。接着就提出不让他回财会,有些说不过去。等会单独和财务科长张太安说说对他的安排了。
权力,尤其是无限制的权力。能给权力人带来什么呢?
在最初的时侯,他们全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似的。只有一种压抑的解脱感,一种事业成功的成就感。恭唯的语言,兴奋的祝词。会给他们带来一种茫然感。他们明白,人还是昨天的人,名字还是以前的名字,只不过是在名字后加上个长字罢了。这使他明白,所有的恭维,不是恭维他本人,而是他的权力。
但权力就如一块吸铁石,放在混有铁粒的细沙堆中,就能将同类吸收到他的周围,形成同一体。随着它的磁极,N极和S极去站队排号,去辩别同类和异己的是非远近。尽管这两极吸收的粒数,不是绝对的相等。但权力人仍能一眼就分辩出浓淡、厚薄、多少、轻重、缓急来。
最为可悲的就是,你恰恰就在N和S的中间。你不曾刻意去追求或逃避他们,但你一定是双方最不受欢迎的人。双方都在排斥着你。你身上的共性,让他们怀疑你是为某种企求而伪装的。
刘威就是这中间人。
当茂祥局长和太安科长闲聊时,茂祥慢不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