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屁话?那意思是我要小吉不要他了,好象我和小吉子有什么勾当似的。”黄玉林放下筷子,为老江的牢骚有些委屈。
“吃菜吧,刘威,,别上那没用的火了,现在的分流,就是可没能耐的分,谁让咱没个好老子呢。”济生慢慢地说着,夹了口菜,放在刘威的碟里。
“今天你的谈话,开头都挺好。平常我看你不愿说话,还挺担心的。听你开头那几句话,我就知道用不着我帮你说什么了。不过,后来你还是没说到点子上。”黄玉林说。
“什么话?”刘威问。当时光顾说了,没在意听别人说什么。
“我后来提醒你,粮食局不应该和你算帐的事。两句话不就完事了吗?第一,你粮食局不应该和我算帐,我是公司下属的承包人,要算帐,找韩萧天算去。我跟韩萧天有借贷合同关系。第二,我没向你局里借一分钱,我欠你们什么钱,你们和我算什么帐?这两点说完,他们还有什么唠的?大家都明白这事是熊你,可你当时怎么就没明白过来呢?我点了你两句,你都没听。”黄玉林夹了口菜说道。
“我没在意。那时我也是气蒙了。光顾说自己的了。不过,我当时没想那么办,这帐都压我好几年了,现在谁和我算都行。算完了,我就解脱了。如果那么一说,人家一句话,行,不用我们算,就拉倒。那不又把我扔一边了吗?什么时候是头啊?”
“也对。”黄玉林表示了赞同。接着说到:“不行的话,你自己先干点什么。共产党这碗饭也不那么好端,早晚得走这一步,早一点,晚一点罢了。你放心,刘威。等你帐完之后,我保证给你安排个理想的工作。”黄玉林仍然劝慰着刘威。
“黄局长,这么说,你还是没明白。它根本不是帐的问题。我不欠帐,他们不结算,那怨不着我。前段时间房改,文件都打印下发了,你签发的那个房改领导小组,最后不是把我撤换掉了吗?当时我就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你还硬说不是,是为了让我清帐,算完帐好轻装上阵,结果呢?谁跟我算帐了?现在又怎么样?”刘威说。
“是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是有点说道。”黄玉林认同了。
“说道?”刘威干涩的冷笑了几声,端起酒杯,很很地灌了一大口,说道:“我说过,有一千条道他不让我走,逼我没道可走,这是他们自己找死,怨不的我。”
“别想不开啊,千万别冲动。”黄玉林领会错了。以为刘威会报复走极端自我毁灭的道路。忙开导说:“我家对门,有一个开露天烧烤的,就是晚上支个小炉子,烤串的小地滩,你猜一月能挣多钱?”
“六七百块撑死了。”济生说。
“六七百?我那天晚上去吃串,他知道我是局长,问我一月挣多钱,我说六百多块,他说给他两个局长都不干,他一月最少能挣一千五百多!”黄玉林说道。
“能挣那么多?”济生怀疑的问。
黄玉林有点来玄,刘威知道他那是为了安慰自己,便不去计较真伪。
“我撤那谎干什么?”黄玉林加重了语气,越发显的象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要不说,有点能耐的,就不守这摊,端这饭碗,还******受人家气。”济生相信了。有些羡慕,但又无奈地说着。
“这么得了,济生,我出资,你出技术,刘威出面管理。咱们办个大型养殖场怎么样?”黄玉林见刘威对地摊不感兴趣,便换了个话题,说起养殖的事来。济生是兽医大学毕业生,黄玉林是搞饲料行业出身,刘威办过养殖场,养过猪。还算配套的人马。
“那玩艺行,只要不死,就挣钱。”济生感兴趣了。
“你把好防疫,别死鸡,保证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