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吗?”蒋局长气得把信拍的哗哗直响。
“这么说,这封信是刘威写的?”戴书记有些怀疑的问。如果是刘威自己写的,还隐名埋姓的干什么?谁不知道你是这次分流中最不满意的人。况且信中还说自己要告状的事,不心亏的话,明着来说呀!
“那还用问,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这回还不管他了呢。”蒋局长气哼哼的把信摔在桌上说道。
“今天是淄X县粮食局自粮改分流以来,第一次召开的全局工作会议。在坐的十几位同志,都是经过县委研究选定的。在工作上,业务上,都是出类拔粹的尖子。今后的工作,面临着人少量大的局面,就要求我们要彻底改变过去人多活少形成的懒惰松散的工作作风。今后能不能胜任并努力作好本职工作,一是你们的实际水平,二是我们领导的水平。因为是我们挑选了你们。这不瞒你们说,为此,我被人告到了县委席书记那,说我蒋上飞收受好处,任人唯亲等。我和在坐的各位,实实地说,都是同志关系,工作关系,上下级关系。我没收你们的任何好处,你们送没送?送给谁了?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反正我蒋上飞是没收着你们任何好处的。”
蒋局长召开了分流搬家之后的第一次工作会议。人少了,会也就好开了。在要求同志们努力工作的同时,也把自己受到的不白之怨诉说出来,并且对告状之人、之事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谁告的呢?”会后大家议论纷纷,逐个推测,最后一致把焦点对准了刘威。一定是他。因为只有他对这次分流工作意见最大。也只有他是在这次分流中,唯一被分流下去的人。别人谁扯那个?
“真的是刘威吗?”党办主任谢文东问田威。
田威是刘威的老科长。二人关系密切,人之所问,保不准有什么潜台词,就是问你参没参与?
“你怎么问我呢?”田威听出了话外之意,更为不满的是文东也是刘威的朋友,怎么能问这个问题呢?田威接着说道:“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你要么送礼了,要么就不懂领导艺术,还在粮食局混了这么多年。”
“你是说有人要人情?”文东怀疑着问。
“为了咱们,人家被人告了,得罪人了。你们还不领情道谢。难道你们真就是粮食局的精英?粮食局离了你们就玩不转了吗?”
“也对。”文东似乎明白了点。
“你说刘威的帐没完事呢,他还得有求于肖局,他敢吗?不到万不得已的话,不把自己摘的清清楚楚的,他敢乱说乱动吗?”田威分析着说。
告没告?谁告的?天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