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但自身帐的问题,仍需抓紧算帐。无论采取什么方式,作价、评估也好,按自己提供的地点,外调取证也好,都应尽快解决。一旦上级有关部门对举报问题立案侦察时,自己的帐,又会被抛的远远的,无人理睬。这是显而易见的。帐的问题,一味的以被动的姿态去求人解决,看来是不行的。以软对硬,低三下四,人家是和风细雨,不急不躁。你委婉哀求,人家是合情合理,不折不扣。但原则就是一个:拖着。
自己的帐有什么难解决的吗?亏损是事实,刘威已明确表态,愿意服从组织上的处理。那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如果你们认为帐有问题,可以查吗?以法律为准绳,用事实说话。刘威能有什么办法?
蒋局长没在家,说是上天都去联系玉米销售泻库事宜。甘局长在家留守。刘威去局里时,找到了甘局长。
刘威对甘局长是有成见的。成见就是上次局长们找刘威谈话时产生的。那时,如果甘局长说一句公道的话,说当时是奉索局长之命,让刘威撤回来的。有些损失应该由粮食局负责任的。就有可能救了刘威。喜明仅说了句索局长答应了,就完事大吉,何况是你局长亲口说呢?可你却说出那样的话,明摆着是落井下石!刘威并没赖着你,只是希望你能说句实话,是你让人家撤回来的,这是事实啊。
“甘局长,我的帐,怎么办呀?这么多天了,给我研究没?”刘威面无表情、叉腿站在廷文的桌前,语气有些生硬。蒋局长没在家,刘威并不指望廷文能解决自己的事,闲着问问吧。既然低三下四不能求的解决,何必要丧失自己的傲慢无惧的本性呢?大不了,你继续拖下去。
你轻易的傲慢,别人会认为你狂。你狂怒的傲慢,会使人惧怕。每个人都知道狂怒的后面,会有无法收拾的暴怒行为。一个不涉及自身利益的人,是不会去冒这个险的。可是刘威的问题,真的涉及到他们什么利益了吗?茂祥是害怕,而有意压制着不去解决。那么和上飞、廷文又有什么关系呢?刘威并不知道有一封信的缘故。
“蒋局长走时交代了一下”廷文很平和地说着“价格问题需要到购买地去进行调查。这两天你没来,所以没动。你那天有工夫,我派两人跟你去取个证。”
我不来,你们就不动。我来,你们就推三倒四的,我那天没工夫?这那里是成心给我解决问题?你们不信印我,去外调取证,正常。让我领你们去,我有病啊?
“甘局长,你们去调查,我欢迎。但用不着我去。小镇就这么大,在那买的,我都告诉你们了,我领你们去算怎么回事?被调查人是应回避的。”刘威有些气愤的说道。
“你怎么不知好歹呢!这不是为你好吗?”廷文也来气了。很简单的事,你去了,事,大不见小不见的好说话,你刘威怎么还发火了?
“你为我什么好?什么帐给人家算了三月,还没算完?你怎么作价?亏多少?我都认了,干嘛到现在还没头绪?我是不知好歹,让人家停止工作,停发工资都三月了,我还分不出好坏来,还得感谢你们照顾呗。”刘威发怒了。伤人的话,不加思索的顺口而出。
“刘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廷文有些口紧,一着急就结巴起来了。“别人说这说那的不同意结,我有什么办法?是的,这事换了我,被人停止工作、停发工资,可能还赶不上你涵养。那咱们也得就事论事嘛,说那么说没用的有什么用?”廷文气的站了起来。
“就事论事也行。”尽管有些丧失理智,但刘威的大脑还是很冷静的。“我给你们的价格,我保证都是真实的。你们不信,去外调,我欢迎。换句话说,我现在是犯错误了,你们去查我,搞外调取证。我认了。但干嘛非得我领你们去?你们打着人家的嘴巴子,就得了,还非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