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了,我特意关照上飞了,我也不知上飞为什么没给你收拾。”
你现在说的多么动听!刘威默默地想着。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让上飞给我收拾房子,还是不能给我解决房子呢?否则为什么后来的人都给解决了。却没有我的呢?
“当时上飞让钱主任去我家看了,钱主任回来对蒋局长说:我住的房子没有修缮的价值。有修房的钱,不如给他买个房子了。这就是当时没给我修房子的原因。”刘威说着。接着又继续说道:“钱主任汇报后,我跟着去问了,不给我修房,是不是有给我房的意思?结果呢,什么也没给,就赶上粮改了,接着又把我撵回家了。”刘威神情沮丧地说道。
见刘威沮丧的样子,茂祥知道刘威的火头以消失了。实在地说,茂祥现在很后悔。后悔当时对刘威的确不公平,才酿成了今天的祸患。即使没有粮改,刘威赶上分流,他也不会留在局里的。这点,茂祥是心知肚明的。可问题是出在这帐没给解决,就让人给停止了工作,停发了工资。这是有些说不过去,这怪谁呢?都怪自己心虚害怕。也怪自己把刘威看的太简单了。这一切都怪萧天把刘威说的那么可恶可恨。假如刘威以前真的没告过状,今天可真就冤枉了刘威!冤枉了他,坑了自己,这等于是自己逼他告了自己?真该死,韩萧天,茂祥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如今,自己也没办法收拾这个残局。因为自己现在没权了。而刘威又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他告我们了。这说明刘威是豁出去了,下决心告下去的意思。既然误会成真,就没有必要解释的那么清。只有多做两头工作了,想些办法给刘威弄些实惠,让他消消气,事情或许会有转机的。只要刘威安顿了,其他的事就好办了,这是前提。
“听说你对《易经》算命挺有研究的?怎么没给自己算算?”茂祥想换个方式,平和地谈一谈。所以,他扯到了别的话题上。
“那种东西,我是玩的。我的命就这么回事了。不过,我给你算过。”刘威对茂祥说。
“算的怎么样?”茂祥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来。刘威知道茂祥两口子全信命。
“你家我婶对《易经》不也是很有研究吗?她没给你算过吗?”刘威反问道。
“她那是扯蛋。她就是愿意买那类书看看,谈不上有研究。”茂祥解释着说。
“我可真给你算过,不知准不准?我现在记不起来了。好象有这么几句话,大概是什么“渊底幽龙难有为”“去载吏律未有成”“今朝是非到门庭”“肝肠有疾气郁胸”什么的,我记不全了。”刘威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茂祥惊讶极了,他楞楞地呆了半晌,而后说道:“有些事,不由得你不信。我前段时间检查,我的肠部真的长了个瘤。我想把这面的事处理一下,就到省城去做了呢。”
“那是我瞎蒙的。”刘威怕茂祥当真,忙说自己说的是戏言。
“准不准?我自己知道。你能全记下来吗?”茂祥问道。
“我有个本记着呢,我去找找看。”刘威说着,到了局志办公室去找以前写的纸头,当时给包徵看了后,扔在地上了,不知还有没有了?
恰巧,包徵在那和别人下象棋,见刘威进屋,忙热情地问:“忙什么呢?”
刘威笑了笑说:“忙啥?干呆着。”
包徵还要问什么,茂祥跟了进来。包徵便不在说什么了,低头去下着象棋。茂祥见包徵没搭理自己,很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出门走了。
刘威见茂祥出去了。便不去找了,和包徵下起棋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