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会有这么个结局和行为?原以为茂祥萧天他们势力大,但要动真格的,怕是没人敢徇私枉法。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办法,用这种方法,迫使自己丧失信心而退缩。
“胡书记,你要是这么说,我没必要跟你说我的帐是怎么回事。我亏有亏的原因,责任不在于我。是有人别有用心陷害于我。就象现在分流我一样,三年多不给人家算帐,到如今竟以这个借口让我下岗。我确实想不通。要查我的话,可以。我这有一个上法院起诉的材料,详细介绍了我经营情况,我拿给你们看。你们自己看好了。我不想把事闹大,可你们这么做,还是逼我上法院找说法去。”刘威愤愤地说道。
见刘威动真气了。大家都有些不自然。不知该怎么说才恰当。胡书记皱了皱眉。考虑了一会,说道:“行,你明天就把你那份材料拿过来,我们看看再说。”
“玉林吗?”哈局长打电话找玉林局长。
“是我。”玉林一时没听出是谁打来的电话,他淡淡地应付着。
“我是兴美、、、、、、”
“是哈局长呀?!”哈局长刚说出自己的名字,不待哈局长说完,玉林马上打断哈局长的话,并为刚才没听出是谁而懊悔。人在另一种时候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当领导的,在位时都认识,不在位时就装着不认识了。这种时候感情是次要的,主要就是面子问题了。
“身体挺好吧?忙些啥呢?得出来锻炼锻炼、、、、、、”玉林一连串热情的问候,祢补着刚才的冒失。哈局长在电话的那端应承着。末了,玉林局长问道:“有什么事吗?大姐。”
“我想通过你做做刘威的工作。”哈局长没往下深说。她知道,现在能和刘威说上话的,只有玉林局长和鲁玉贞经理了。当然,这是指站在自己角度立场上说话。玉林在后一段时期内,包括在纪检委查帐时,对刘威是很关照的。
“工作我一直在做着呢。不过,今天上午我听说刘威又有新举措了。好像是说县纪检委要查他,他有点想法,工作怕不太好做。”玉林表白着自己,又说出目前的困难。
“这事我知道。所以我想通过你劝劝刘威。真要把我们弄个好歹,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就象现在纪检委查他一样,要查他的话,也够他呛。当然了,我们也不想这样。事出来了,就说事,摆事。摆平了,大家都好,摆不平,谁也别想好。县里的工作我去做,包括查他的事。但不希望他没完没了地告了。另一方面,我们这面通过你跟他说一说,我们这面认了,给他个面子能怎么地?让他下下台,你看怎么样?他工作的事,我找鲁玉贞和他说说。”哈局长客气地征求玉林局长的意见。
“你放心。工作我一定去做。就怕刘威这小子不听劝。这小子出事格路,好偏激走极端。怕不太好说话。”玉林有些顾虑地说着。
这一点哈局长早就想到了。哈局长做为刘威的老领导,对刘威的恃才傲物,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偏激极端的品质深感头疼,猜不透他究竟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就象住房的事,明知自己吃亏,却不积极要求。的确,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以前就应该重视他的,那怕是从组织上照顾他的角度,也会把利益摆平的。总不至于出现今天这种尴尬的局面。以前是太小瞧他了,以为他啥也不是,通过这件事看,这小子还是很有内秀的,可是这一切都晚了。这种方式,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如果他能换个角度,通过别人或是自己说说话,他也不至于有今天。他这么一弄,把他自己葬送了。哈局长也深感无奈。她并不知道刘威曾和萧天摊牌,说要举报他们,判他们八年的激烈场面。那时萧天屈服了,做了让步。但萧天为人狠毒阴险狡诈,他迅速把自己的一切,包括退休后离开本地到别人不知晓的地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