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介入。”胡书记解释道。
“最好是你们给出个报告。粮食局党委是个狗屁党委,根本不讲理的。说不定那天他们就不认帐推翻了。”刘威坚持着。
“那不能。党委是一个组织。那能定下来的事,说翻就翻呢?”胡书记也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可是没准的事。当时找我谈时,我据理力争。他们根本不听,答应我尽快解决。到现在,四个月快过去了,这就是他们的快法。没办法,才把我逼到这步上了。我怎么还能相信他?再说了,你不是和我说不光查我自己吗?别人的帐你们不也去查吗?查不查别人的我不管。查完我了,你们总得给我一个说道吧?!”刘威没好气地说着。
“原打算是把你们承包这部分人的帐,全查一遍。但时间不赶趟了,也就没查。现在我们打算去天都外调证实回扣的事,希望你能给介绍一下情况。”胡书记转过话题不去和刘威纠缠地说道。
这也算是正事大事。刘威默默地想着,便不去纠缠帐的事了。一会,刘威说道:“天都那面的代理人叫关永德,住在上彰驿市,是上彰驿市粮库的职工。回扣是销售一吨粮食提五元钱。其中有三元是韩萧天的。我就知道这些。”
秦明那面开始作记录。
胡书记等了一会,见秦明停下笔了,便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回扣的事呢?”
“有一次是在天都,关永德知道我是学校毕业的,有很多同学在粮食部门工作。且大都是做领导的,便建议我做粮食买卖,发粮给他卖。他算是代理商。我是去算帐的,我没发现有挣钱的机会,便问他钱是怎么挣的?他告诉我说:代理费五元不都是他的,他拿的是个小头,才两元。大头是韩萧天的三元钱。我这时才明白,我们这一伙人,发粮的发粮,算帐的算帐,弄了半天都是给韩萧天个人赶网呢。”刘威说道。
胡书记点了点头,表示他听明白了。等秦明记录完后,又问道:
“刘威,你看这样的事成不成立?我挣着钱了,事后觉的人家帮了不少忙,拿出一部分给人家表示感谢,这算不算是回扣呢?”
什么意思?刘威一愣,不明白胡书记要说什么?他考虑了一会,如实地答道:“我认为不算是回扣。那是很正常的事。人家并没有借职务的便利,为他人谋利益。完全是个人感情的事。”
“那么,如果天都那面要是这么说呢?”胡书记故意留下半截话给刘威。
“那是完全可能的。”刘威警惕地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回扣之事不就不成立了吗?!”胡书记终于把话说完了。
刘威迅速反应道:“如果事是这么回事呢?我在销售之前和你定妥,给你手续费两元,但你要做五元的票子,那三元是我个人,通过你这提出来。这怎么算?”
“那没说的,不算是贪污,就是明显的回扣了。”胡书记也迅速回答着。接着,他把话一转:“‘谁能证明是事前还是事后呢?天都那面能给你证明吗?”
确实,这事的确有些犯难。人家根本不可能给你打证实的。这事还没去,结果就已经预料到了。
见刘威不吱声了,胡书记又盯上一句:“天都那面不承认是回扣,谁也没办法呀。”
突然,刘威想起来一件事来,有一次老关忧心仲仲地问自己所得税的事怎么办?说自己的五元钱代理手续费中,不光都是自己的。如果税务局照此追缴自己偷漏所得税咋整?
“天都那面不承认也没问题。我手中有他们代收代理费的票据,你们上天都时,顺便给我捎封信,我警告他:如果不如实证实此事,我就向天都税务局举报他偷漏税。他要是愿意承担缴税和罚款,我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