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周朝一代名将李广牧,人称“飞将军”,一身立功无数,却终身未能封侯,希望自己不要像古人那么悲惨……
望北村,离涪陵关约有八十里,原本是一个安宁祥和的小村。
可自从年初山里出现了一群山贼之后,只短短的三个月时间,望北村便变了个样。
在此期间,山贼来了三次,官军来了一次,但也恰恰印证了那句老话,匪过如梳,兵过如蓖,虽然官军只来了一次,可就已经让整个村子民不聊生了。
年轻的纷纷离开村子另谋生路,剩下的都是一些走不动的老弱病残,不过也似乎知道了望北村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了,匪徒和官军倒是再也没有来过,留守村子的人反而可以得到了些难得的安宁。
只是一座座破败的房屋以及一处处荒芜的农田显示着村子的没落,为了不招惹匪徒,傍晚甚至都没看到有人起火烧饭,整个村子一片死气沉沉。
是夜二更时分,夜黑风高,零零散散的黑影陆陆续续钻进了望北村村北的几处房屋,虽然来人人数众多,却杂而不乱,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村里的村民更是一个都没有惊动。
来者正是虎翼军两个营的士兵,原来白日里士兵一日疾行,为避免队伍过于庞大引人注意,行至一半路程时便化整为零分头行动,但事先已经约定好了集合的时间和地点,于是便出现了前头那一幕。
这里原是村里比较富裕人家的房子,发生山贼抢掠事件后他们便搬离此地,荒废的房子刚好便宜了虎翼军的士兵。前哨部队早已在这里做好了接应准备,只等明早天一亮便进山剿匪,虎翼军此次行动,可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了。
因为行动保密,士兵也没有生火造饭什么的,只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就着冷冷的井水和着吃,一路行军劳顿,加上第二天还有重要行动,将士们甚至都没有卸甲,便抱着武器进入了梦乡,整个望北村彻底安静了下来。
甚至虎翼军还特别安排人巡逻,发现谁睡觉打呼噜,立马一巴掌抽醒,然后换打呼噜之人来巡逻,如此反复……
第二天,天还未亮,两个营的士兵便已经整合待命了。随着甲子营的统领一声令下,一百余人无声无息地朝山上摸去。
杨骁也终于看清了此次甲子营的行动人数,还没五十人。这让他十分郁闷,进攻兵力才五十,后援人数却有六十,这似乎颠倒了吧?
沿着山路往上,翻过两座山,天色渐亮,虎翼军的将士们尽量放低脚步声,偌大一个队伍行进,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林里偶尔有飞鸟窜出,也不会让山贼有警觉的。
甲子营多是老兵,早已熟悉了这种山林作战了,丁卯营之所以也表现得这么好,则主要归功于杨骁经常把这些新兵往山林里丢的缘故。
前面就是甲子营,因为是主攻部队的缘故,无论团队士气还是个人精神面貌看起来都比丁卯营要好上一大截,这让杨骁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不愿看到自己带出来的兵这么软恹恹的,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士兵有怨气还要强作欢颜。
岂止何止是新兵们,杨骁自己又岂不是一样。刚才甲子营的将领何全安笑着向他打招呼,他不也是一副十分敷衍爱理不理的样子?
郑玄和徐啸虎两人走在丁卯营的前头,前方七八米处就是甲子营士兵的身影,郑玄纳闷了,看他们的身手,感觉也没比自己好上多少啊,凭什么自己就要给他们打下手?难道,这就是长子和私生子的区别?
“小虎。”郑玄胳膊肘悄悄捅了捅身旁的徐啸虎,“何统领举手投足的姿势帅气吧?你觉得我跟他比起来,应该差不多吧?”
何统领,便是何全安,甲子营的现任统领,军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