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拔刀,腹部伤口处的鲜血如喷泉一般流了出来,他没有考虑太多,咬咬牙拼尽全力,把短刀掷向了刺客。
眼瞧着刺客中刀,最终缓缓倒下,郭焕成紧绷着的身子才终于缓了过来,但终究失血过多,他整个人头晕眼花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虽然场面十分混乱,但还是有人看见郭焕成一人独斗三个刺客的经过,眼瞧郭焕成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虽然右手捂着腹部,但鲜血还是不断地从指缝出溢出,马上有人向他跑了过去。
郭焕成模模糊糊看见有人朝自己走来,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他根本听不见了,因为失血太厉害了,主要是刺客的手法很独特,伤口处的鲜血根本就止不住。
郭焕成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
永安城内一处并不怎么出名的青楼,两个中年人正一人搂着一个姑娘在喝花酒。
左边一人笑道:“左兄,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不怕家里那只母老虎啦?”
被称为“左兄”之人回道:“母老虎回娘家了,这些日子可我憋坏了,穆贤弟,先说好了,今晚咱两兄弟谁也不准走,就留在这里了。”说完还用手捏了捏怀中女子娇嫩的脸蛋,引得后者一阵扭捏。
穆贤弟有些迟疑,“左兄,如此不太好吧,秦王最近……”
左兄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是兄弟的,就不要再提这个了,秦王算什么,他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左某人何花酒不成?”
穆贤弟心里嘀咕一句,秦王是管不了你喝花酒,但你家的那只母老虎绝对可以。虽然如此,他也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致,大声道:“左兄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晚我舍命陪君子,且再饮尽此杯酒。”
两人酒量不高,加上怀中姑娘说话嗲嗲劝酒功夫无敌,很快两人便有些喝高了,朦胧之中,怀中的姑娘也似乎更加美丽动人了。
两人皆色心大动,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大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各自怀中的女子皆娇声喘喘,十分诱人。
正待两人准备抱着女子进入温柔乡之际,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谁啊?”被人扫了兴致,左兄很不耐烦地大声问道。
“送酒菜的。”门口一男子声音答道。
“不是已经上齐了吗?”穆贤弟瞧了一眼满桌的酒菜,有些怀疑,更多的则是愤怒。
“不用了。”左兄很是干脆地直接回绝了,怀中女子软若无骨肌肤胜雪,比起家中的母老虎不知要胜过多少倍,他已经忍不住了,全身处于亢奋状态。
“是可以助兴的哦!”门外人依旧很耐心地说道。
左兄本已不理睬门外人的,但听见“助兴”二字,立马改变了主意。也许是压力太大的缘故,虽然才年逾四十,可他有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所以必须靠外物来助兴。
“来了!”左兄一脸醉醺醺地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过去开门。
嗤!
一声微响。
不过屋内的二女一男正处于情意绵绵之中,都没有注意。
穆贤弟还笑着问道:“左兄,你干嘛站着不动啊。”
话音刚落,左兄整个人缓缓地后仰倒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只见他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口,而门外人手中,赫然拿着一把带血的短刀。
“啊!”两个女子顿时尖叫起来。
穆贤弟更是整个人坐不住了,一阵子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