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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若不是他因为丧妻之痛,对世事淡薄,把权力外放,否则沈秀宇哪能独揽大权这么多年?
他缓缓抬起头,盯着沈秀宇,问道:“听说你已经接受陆无双的挑战了?”
“对,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沈秀宇傲然回道,他依旧对沈清宇刚刚的行径有所不爽。
“十月三十?我的亲弟弟,我问你,若是我在那天死了,你是不是也准备继续与人比武?”沈清宇问道。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但沈秀宇听了,却一下子懵了。
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好下台啊。
回答不是,那不是折了自己的威望,毕竟与陆无双的约战,可是自己提出的;回答是,那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族长,还是自己将死的哥哥对抗,似乎有点不近人情啊。
“与陆无双比武一事,秀宇考虑不周,还请大哥责罚。”沈秀宇干脆认怂了,反正沈清宇也活不了多久,何必与死人过不去。
“你有什么考虑不周?”沈清宇咄咄逼人地问道。
若是在平时,沈秀宇肯定理都不理的,可在这关键时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得不屈服,弱弱道:“那我取消这场比武?”
沈清宇瞪了弟弟一眼,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沈家人的话,什么时候变得反复无常了?”
沈秀宇也怒了,反问道:“大哥,那你想怎么办?”
“事关沈家名声,你约战陆无双,可有什么应付之策?”沈清宇问道。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这么简单?”
“金陵赵家都败了,我们还能有什么胜算不成?”沈秀宇无奈道。
“未战先怯,好样的!”沈清宇冷冷讽刺道。
沈秀宇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的五个儿子也是个个握紧拳头。
他盯着沈清宇问道:“大哥,你若是有什么办法,还请说出来,否则就不要再这里说风凉话!”
“你都答应出去的事情,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力补救了。”沈清宇回道。
眼瞧沈清宇又把责任全部都推到自己身上,沈秀宇死死压制住怒火,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清宇没有再看他一眼,转头说道:“昙风大师,这事情还要麻烦你了。”
“居士但请吩咐,贫僧自当竭尽全力。”昙风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应允了下来。
在场众人大惊。
他们知道沈清宇和昙风大师的关系很好,但没想到会好到这种地步,从昙风大师的话可以听出,估计除了杀人放火之外,他会为沈清宇做任何事情。
要知道昙风大师在闽南地区的声望,比之沈家也毫不逊色,他的佛法精深,信徒数以万计,每次开昙说法,甚至连闽南地区之外的人也会千里迢迢来聆听。
而且虽然昙风大师没有显露过武功,但据说此人武功已臻化境,深不可测。
沈清宇把此人请来,想必是有什么大动作,众人心里都紧张了起来。
“我想请大师给我做个见证。”沈清宇扫了沈家众人一眼,缓缓说道,“沈家子弟,无论尊卑老幼,只要能打败陆无双,就可以坐上族长之位。”
沈秀宇,沈洪宇和古意等人闻言皆大惊。
不同的是,有人是怒,有人则是喜。
沈秀宇更是脱口而出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沈清宇问。
“沈家族长之位,必须有沈家嫡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