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他和李馨一人一个，戴上面具的时候，张云然笑道：“要是戴上了面具，只怕你那两个尾行而来的哥哥就找不到你了。”
李馨甜甜一笑，“就是不要他们来碍事，我们走吧。”
说完，李馨拉着张云然一溜烟的就消失在了人群里，留下一路尾行的宵夜二兄弟大眼瞪小眼，“看样子妹夫是知道我们跟在后面了。”
“我就说嘛，就凭你我二人这点本领，拿什么去追踪妹夫啊。”
“算了，走，我们兄弟两个去喝花酒，这清流灯会本就应该搂着美人喝喝酒，就不用担心妹妹啦，毕竟张云然那小子在清流城也能横着走。”
两兄弟勾肩搭背的，继续去他们的主场发挥战斗力去了。
少男少女左转右转，张云然被李馨一路带着吃面、吃凉糕、玩游戏，不亦乐乎。
“云然哥哥，清流弈你可一定要挤到前面去。”
“为什么？”，张云然不解道。
李馨奇怪道：“难道爹娘没跟你说嘛，清流弈本身就是个清流的大家子弟们一次选拔的机会，要是发挥出色，会得到城主的推荐，参与朝廷发布的国家考核，前途无量。”
张云然心里大骂李克金赛花这两个坑货，废话一大堆，就没说出两句有用的来，还不如李馨三言两句有用，闹了半天就是权贵们开后门的上升之路，但有那么简单吗？
“这样岂不是对那些书院里学生很不公平。”
“其实我也不太说得清，不过书院里的学生肯定是能经过国家考核走上新台阶的。”，李馨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张云然的疑问。
不过张云然七巧玲珑心，识海通透，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也许是某种考察，防止当地出现超过控制的力量，如此推断一番，只怕是这种所谓的“清流弈”在每一处地方都有，根本不是什么城主举办，而是朝廷授意。
“哼，朝廷观察使的工作还真是不一般啊，我就说嘛，我一个外来户，刚申请暂住资格没多久，不就是赢了一个赌坊嘛，怎么就得到了清流弈的资格，闹了半天是树大招风啊，澹台羽恐怕把自己辖区内的每一个人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
莲花池上，人们将心愿寄托在蜡烛里，推向水中央，诚心祈祷，愿上苍听到自己的祈求。
“馨儿，你的心愿是什么？”
“希望家里人平安，希望云然哥哥平安，那云然哥哥的心愿呢？”
张云然摊手道：“只有一个，麻烦别来找我，我很烦。”
李馨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她低头道：“你会娶我吗？”
张云然一怔，虽说在前世常规里，一般的年轻人会在22岁以后才结婚，不过在这个世界，人口才是第一生产力，十六岁的少男少女谈婚论嫁是很平常的事。
“你真想嫁我？”
“嗯，只要你不嫌弃我，毕竟遇到山贼的时候，我差点就被玷污了，而且身子也被人看了精光。”，李馨这一点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有种虚脱的感觉，。
张云然咧嘴一笑，“可以啊，只要你爹妈不反对，我们随时可以成亲，山贼都死了，我不也把你看了精光吗，不亏不亏。”
他怎么会在意这种事，以前比基尼嫩模们脱光光在自家园子里开不可描述派对的时候，张云然可是很享受那种那幅画面呢。
李馨一听，立时喜不自胜，她最害怕的就是张云然嫌弃她的遇到山贼时的污点，虽说没被玷污，但好歹也被扒掉了衣服，让人轻薄了，这好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如果不是从小父母哥哥那种大大咧咧，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