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杨光站起来，于大华把他送到门外。
“如果案子破了，我是不是有奖金？”杨光突然问道。
“你小子从来是不肯吃亏的。”于大华笑道：“如果你提供的线索对破案起到作用，奖金我会替你向上面申请，我们不会亏待有功之人、不会让热心的市民寒心。”
“那我的朋友怎么办，是不是可以把他们放了？”
“李杜、刘晓，还有那个老板娘杜丽？”
杨光点点头。
“你放心。”于大华说道，“这是警方的办案程序，讯问相关人之后，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凶手，我们只能放人。”
“我明白，我只是为他们担心。”
于大华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干的那个私家侦探，应该知道是违法的吧？”
“存在就是合理。”杨光不悦道，“有市场需求，就有人提供服务。这个社会总有一些弱者，难道我们不应该帮助一下他们？再说，我不干这个能干什么，最起码还能养活自己。”
“存在并不等于说就是合法，这种事警方只是懒得理。”于大华一脸和气，“我看你干那个也没什么前途，要不你来我们这干个协警之类的。先干一段时间，我再给你活动活动，说不定还可以转正。”
于大华一番好意，听得杨光心中难受。“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干刑警？难道我没有那个能力？”
“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我没有那个权力。”于大华说道，“你也知道，权力在市人事局，要成为警察，必须要先通过公务员考试。”
“那就算了，我现在也挺好的。”
“你就这个犟脾气。”于大华叹了口气，“你学了一身本事，却用在查婚外情这些狗屁事情上。没能力的尸位素餐，有能力的人却不得重用。我是真的想帮你，只是我也没办法。”
“不说了，没意思。”
“好吧。”于大华握住他的手，“改天我请你吃饭，你一定要来。”
……
……
“就这么让他走了？你不是一直想找他。”
队长一回到会议室，张利军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你还在怀疑他？”于大华伸了个懒腰。
“最起码他还没有排除嫌疑。”
“有证据吗？”
张利军摇摇头，说道：“我们可以先把他扣下来，慢慢查。他从事非法的私家侦探，我们先找个理由把他扣下来。”
“没用的。”于大华说道，“他身上学的东西不比你们少，就算非法调查，他也不会给警方留下把柄。况且，我还是很信任他的。”
“这人什么来路？”骆芸问道。
“一个怀才不遇的刑侦奇才！”
“这么高的评价？这可不是您的风格。”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拉进警队。”于大华说道，“这样的人才浪费在私家侦探那些事情上，简直是一种浪费。如果给他一个合适的位置，他会成为警界的传奇。”
“您跟他什么关系？”骆芸又问道。
于大华叹了口气：“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现在说着也没意思，让人生气。”
“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张淼淼好奇地问道。
“过人之处你们不是见了，他不是比你们率先找到了作案工具。”
“我不看好他提供的线索。”张利军不服气地说道，“于队，我来说说我的办案思路。与其在作案工具上下功夫，不如排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