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李晓还没从李达明被害的噩梦中走出来，听到杨光杀人的消息，当场就哭了。“我不相信，他不可能杀人，他是个有有情有义的男人。他昨天还说，要帮我找出杀害我丈夫的凶手。”
张利军问两个人：“昨天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夜，凌晨那样子。”刘晓哭得很伤心。
张利军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你好好想一想，具体的时间？”
“时间我不是很确定。”刘晓断断续续说道，“昨晚我睡在他房间，他睡在李杜的房间，晚上我睡不着，想过去跟他们聊聊天。过去前我看了下时间，大概是一点二十几分的样子，我在门口遇见了他，他说有事出去。”
张利军计算了一下时间，杨光是1:24接到叶小婉短信，他接到叶小婉短信的时候是在梦想旅馆。
“他有没有说去干什么？”
刘晓摇摇头。
张利军面向李杜：“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杨光在一起？”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李杜还是无法相信，“杨光怎么可能杀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少废话。”张利军问李杜，“今天凌晨3:25的时候，犯罪嫌疑人杨光打过你的电话。他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有说什么？”李杜摇摇头，“就说了一点工作上的事。对了，他还说了一个黄色笑话，你有没有兴趣？”
张利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工作上的事？你们有合作的关系？”
“他接了点活，叫我给他打个下手。”
“婚外情调查？就是跟踪偷拍那些事？”
“不那些事还有什么事？”李杜说道。
“打电话那个时间点你在哪里？”张利军的目光咄咄逼人。
李杜不敢撒谎。“鹏程小区。”
“在那里干什么？”
“盯梢呗。”
“盯谁的稍？”
“叶小婉的丈夫温佳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