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新的任务
天气热了！
姑娘们穿上穿上了裙子。
翻墙的花儿问：
谁是最幸福的人？
是风，
是爱钻空子的风。
……
姑娘们穿起了裙子，
天气热了！
树上的鸟儿问：
最不幸的人是谁？
是云，
是远在天边喝咖啡的云。
……
百花齐放、百鸟争鸣，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
卡萨布兰卡咖啡厅里，杨光和李杜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无所事事地点评着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女人。李杜一时诗兴大发，忍不住做诗一首。
“好诗！好湿！”杨光马上击节赞赏，“写得真他妈好，李白自愧不如，杜甫甘拜下风。这首诗写得十分工整，把一个闷/骚男人的羡慕妒忌满腹牢骚又无可奈何的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还是有些不满意。”李杜谦虚道，“篇幅太短了，无法把我全部的感受抒发出来。等到有时间，我再把它拓展一下。”
“你完全没有必要。”杨光啜了一口咖啡，说道，“诗这东西贵在简洁含蓄、活泼坦荡，就像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从中国诗歌的发展史来看，最好的是《诗经》，基本上是四字一句；其次是绝句、律诗，七绝不如五绝、七律不如五律；不像后来的所谓现在诗，越写越长、又长又臭，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
李杜表示赞同：“把诗比喻成女人的裙子，很有见地。”
“我觉得你这首诗还可以精简一下。”
“如何精简？”
“只留下‘姑娘们穿起了裙子，天气热了！’这两句，其它的统统去掉。”杨光笑着说道，“这两句简洁含蓄，表现出了天气、裙子、男人的心理三者之间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
李杜捧腹大笑。“那不成超短裙了？”
“我看你是看女人看得眼珠子砸在地上，才灵感大发淫得一手好湿。”
“彼此彼此。”
杨光收敛了笑容，认真说道：“我们今天的客户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到时你可不能孟浪过度，吓着人家。我们现在是体面人，是在社会服务方面拾遗补缺的生意人。生意人要有生意人的样子，顾客是我们的上帝。”
“漂亮的女人？你见过她了？”李杜问道。
“还没有。”杨光道，“不过她打电话给我了，声音非常好听，十分温柔。那声音怎么形容？就像一把梳子，在你的心里轻轻地梳过。”
“你什么逻辑？声音好听就是美女？”
“我的直觉。”杨光说道，“所以我提醒你悠着点，到时别给我掉面子。一定要记住，我们现在是体面人，是替别人排忧解难的生意人，不是见着女人就上的禽兽。”
李杜不悦道：“你这么不信任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叫来？”
“因为我需要一个助手。”
“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拿我自抬身价？”李杜抗议道，“没干几天就想当领导了？你真当自己是福尔摩斯，给自己身边安排个华生？”
“这样正规一些，显得像那么回事。”杨光解释道，“我也是出于商业上的考虑，多一个人显得我们实力雄厚，在价格谈判上有优势。”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这次我要当主角。”
“你行吗？”
“不就是洽谈客户吗？那不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