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了别人的痛苦。”
“谁是苍蝇，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就不明白，你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为什么要扮演这种令人不齿的角色？”
“你应该搞清楚，我和潘仁楷才是真心相爱的。”肖美美愤愤说道，“她为什么要承受痛苦？为什么她就不能放手成全我们？她和潘仁楷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她痛苦的时候，也要别人跟着遭罪？”
肖美美的口才很好，说话咄咄逼人。杨光郁闷道：“你倒是理直气壮，反攻倒算起来？如果你还有一点羞耻心，我好心劝你适时退出……”
“就算我退出，他们的裂缝就能弥合？”
“这是两回事。”
“他们的感情已经破裂，无可挽救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劝你趁早退出，不然你最终会弄得名败声裂。”
“威胁我？”肖美美大声道，“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你认为他爱你？”
“是的。”
杨光把一张照片扔到桌子上，一脸嘲弄地看着对方。“你以为他爱你？你以为自己是小三？其实你是小四。”
肖美美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潘仁楷和一个女人吻在一起。她沉默了一会，不屑道：“潘仁楷是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要颜值有颜值、要身份有身份，身边有几个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有信心跟她竞争，因为我比她年轻。”
“你不要脸到家了。”
“随便你骂，反正我死心塌地跟他了。有人说我图他有钱，其实我从来没有用过他的钱，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你或许会为此付出代价。”
“不要跟我说教，大叔！”肖美美毫不客气地说道，“替我转告她老婆，她已经出局了。识时务的话赶紧离婚，不然拖到最后更加痛苦。”
“什么意思？”
“潘仁楷说了，现在离婚的话他可以考虑放弃孩子。以后的话他可能会争孩子，他的收入高，他老婆没有工作，你说法院会判给谁？你叫她好好想想吧。”
杨光怒从中来。“我真他妈想抽你。”
“你干得出来，你们这一行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你明白就好。”
肖美美站起来：“不过我不怕，我要爱就爱得轰轰烈烈。即使他有别的女人，我也相信他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他老婆根本没有资格跟我竞争，你如果要帮她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我不打女人。”
“那就拜拜——不，我们不会再见了。”
……
……
肖美美离开之后，杨光给曾燕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道德攻势”失败了。
曾燕玲似乎意料之中：“那接着实施第二步、第三步啊。”
杨光不忍心骗她，把潘仁楷带另外一个女人逛公园的照片发给了她。“你的对手不止一个，你丈夫身边有小三、小四、还不知道有没有小五小六。即使我们击退了小三，那小四还要不要如法炮制？又出现小五小六怎么办？”
曾燕玲如遭晴天霹雳，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
“我没事，”曾燕玲定了定神，“你继续说。”
“除了挽留，就没有别的路可走？”杨光试探性地问道，“比如说离婚。”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曾燕玲冷静地说道，“哪怕鱼死网破，我也要把丈夫留在家里。”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