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几点钟回彩票店的？”
“大概下午六点。”
骆芸对比了一下时间，确定自己去彩票店时候，见到的人是白玲玲。
“你姐姐这么晚会去哪里？”
白萌萌摇摇头。“她没有说。她说她晚上还有事，叫我一个人睡。”
“你觉得她会去哪里？她有什么亲近的朋友，或者亲戚？”
“没有，要不然也不会叫我过来看店。”白萌萌问道，“我姐姐出什么事了？”
“她可能涉嫌谋杀。”
“不可能，我姐姐不可能杀人……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姐姐……”
白萌萌哭了起来。
案情越来越明晰，白玲玲在狮山公寓出现过，又利用自己的妹妹在彩票店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种种迹象表明，白玲玲有重大的犯罪嫌疑。
……
……
重案组又赶到红岗小区，搜查了潘仁楷的家。
潘仁楷对警方的到来十分不满，嘴里一直嘟嘟囔囔。“你们不是已经查过，我有不在场证明。”
张利军冷冷地看着他：“今天下午四点钟左右，白玲玲在狮山公寓附近出现过，你丢失的那部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点也是狮山公寓。”
“什么意思？”
“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潘仁楷垂下头去，半天不说话。
张利军逼问道：“你丢失的那部手机是不是送给了白玲玲？还是被白玲玲偷了？”
“我把手机送给了她。”潘仁楷低着头，很不情愿地承认。
“为什么这么做？”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潘仁楷抬起头来，“我跟白玲玲的关系将近三年，时间久了，白玲玲的控制欲越来越强烈，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不融洽。认识肖美美之后，对比之下，白玲玲在我心里形象更是一落千丈。我爱肖美美，肖美美也爱我，我们是一种平等的关系；白玲玲说爱我，其实爱的是我的钱……”
“说手机的事？”
“白玲玲发现我和肖美美的关系之后，强烈要求我和她断绝关系。我不愿意，提出跟她分手，我真的是喜欢上了肖美美。白玲玲很生气，要挟我，说要把我和她的性（和谐）爱视频公之于众。我吓坏了，如果那东西被人知道了，不仅我的形象会被破坏，我还会失去工作。失去工作，我将一无所有。”
“于是你选择了妥协？”骆芸问道。
“是的，我认怂了。”潘仁楷若若道，“我答应了白玲玲，离开肖美美。可是我心里还是爱肖美美，暗地里偷偷地跟她来往。一个月前，白玲玲发现了我的秘密。她异常地生气，发誓要让我身败名裂。”
“你又认怂了？”
“是的，我苦苦哀求她。白玲玲让我表示决心，拿了我的手机。所以这一个来月，鱼豆直播网的评论是白玲玲发的。”
骆芸问道：“这一个月来，你有没有跟肖美美来往？”
“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潘仁楷满脸通红，“我爱肖美美，从来没用一个女人让我这么动心。我躲着白玲玲，时不时跟肖美美幽会。”
“白玲玲的态度？”
“她当然很生气，所以在肖美美的直播间乱发评论。”
“她们没有见面？”
“这个我不清楚，肖美美没有跟我说，我也不敢问白玲玲。”
张利军问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白玲玲在哪里？”
潘仁楷摇摇头。“我打她电话，已经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