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嫌疑人潘
死者的身份很快查明，指纹表明死者就是白玲玲。
为了查清楚出现在狮山公寓附近路面的人到底是白玲玲还是白萌萌。警方找到几位当天在彩票店买彩票的市民，记录他们在彩票店里跟店主对话和互动。然后与白萌萌一一对照，白萌萌凭着记忆，基本上能够对上。
在一些彩民购买的彩票上，警方还采集到白萌萌的指纹。
重案组确认，当天在彩票店里的人是白萌萌，出现在狮山公寓附近路面的应该是白玲玲。
白萌萌伤心姐姐的死，说出了姐姐去狮山公寓的目的。
“本来姐姐不让说的，可是现在姐姐死了，我必须配合警方，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凶手。姐姐说，她要跟那个女主播谈一谈。她只是说想跟她谈一谈，她不可能去杀人。”
骆芸问道：“你姐姐有没有跟你说，她想跟肖美美谈什么？”
白萌萌说道：“姐姐很爱潘仁楷，自从知道潘仁楷有了一个叫肖美美的情人以后，她一直很痛苦。她跟我说过几次，她想离开潘仁楷，可是每次潘仁楷哄她几句，她又回心转意。她爱潘仁楷爱得不能自拔，所以她把我叫过来给她看店，她说她要去跟肖美美谈判。她说她和肖美美，必须要有一个人离开潘仁楷。”
“用死亡的方式离开？”
“不不，”白萌萌大声抗议，“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骆芸问道：“你觉得潘仁楷是爱你姐姐多一点，还是爱肖美美多一点。”
“我不知道。”白萌萌说道，“据我姐姐说，潘仁楷在她身上花一些钱。但是最近几个月来，潘仁楷有了新欢，就冷落了她。姐姐说潘仁楷跟她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偶尔跟她一起聊天、散步、运动。”
“你姐姐有没有跟你说过跟潘仁楷结婚？”
“没有，从来没有。”白萌萌摇摇头。“潘仁楷从来没有跟姐姐提，姐姐一直耿耿于怀。她也没办法，毕竟潘仁楷是个有家室的人。但是最近，那个女主播的介入，姐姐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
“所以她想去跟肖美美谈判？”
“可能是吧。”
“你姐姐白玲玲有没有说过，只要肖美美给她一笔钱，她可以离开潘仁楷？”
“没有，至少我没有听她说。”
骆芸问道：“潘仁楷对你姐姐好吗？你的感觉？”
“我不清楚。”白萌萌突然说道：“我怀疑他就是杀害我姐姐的凶手。”
“为什么？”
白萌萌说道：“彩票店的钥匙只有两把，姐姐拿一把，潘仁楷拿一把。如果不是他，别人怎么进入彩票店？”
……
……
是谁杀死了肖美美？又是谁杀死了白玲玲？
潘仁楷为什么三更半夜出现在彩票店？警方把他当作重点嫌疑对象进行了调查。
重案组在彩票店隔间的床上采集到很多潘仁楷的指纹、毛发，潘仁楷供认，是以前他在彩票店跟白玲玲幽会时留下的。现场的证据不能证明他就有罪。
据潘仁楷说，由于白玲玲关机，一直打不通白玲玲白玲玲的电话。他心里有些不放心，睡到半夜出来找她。
潘仁楷只好开车来到彩票店，一到彩票店就发现了问题，从彩票窗口飘出了一股血腥味道。潘仁楷打了110，正敲门时，看到张利军和骆芸等人，于是和警方一起砸门救人。
110报警中心证实潘仁楷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查看潘仁楷居住的红岗小区监控。监控显示，潘仁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