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介入调查
骆芸和张淼淼坐在卡萨布兰卡咖啡厅的一个角落里，茶几上的咖啡没有动，两双眼睛望眼欲穿地看着玻璃墙外面。重案组的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等人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煎熬。
“有点事去了，不好意思。”杨光一进门就表示歉意。
骆芸懊恼地看着两个人。“我最恨你们这种不守时的男人。”
“都怪杨光，跟我没有关系。”李杜朝张淼淼笑了笑，“他一听是跟漂亮的女警花约会，又是冲凉洗澡，又是穿衣打扮，像个小姑娘出门似的，所以我们才姗姗来迟。”
杨光横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一听张淼淼要来，临时跑去剪了个头，还去商店买了条体面的裤子，不然怎么也不会迟到。”
张淼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两个又是穿衣打扮，又是理发买衣服，怎么整得跟相亲似的。”
“你的笑声真的好听，跟铃铛一般清脆。”
李杜腆着脸，送上一份廉价的赞美。张淼淼脸上一红，笑声噶然而断，扭捏着身子不说话。
“你们会错意了!”骆芸说道，“约你们到这，是我们队长的意思。我们队长脸皮薄，不好意思自己出马，特别委托我们代表他。”
“你们也别不好意思。”杨光嬉皮笑脸道，“你们想见我们就直说，用得着抬出领导来说事？这也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跟我们约会的女人都排着队。”
“可不是。”李杜说道，“我们工作忙得很，就因为两位美女我们才过来的。要是别的人就是八抬大桥请我们，我们也未必一定来。”
“跟你们说正事。”骆芸绷紧了脸，严肃道，“白玲玲死了，被人谋杀的。”
“白玲玲死了？”
又一条人命，杨光心里一沉。潘仁楷的两位情妇相继而死，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骆芸又说道：“凶手以割喉的方式杀死了白玲玲。”
杨光惊讶道：“这么惨烈的杀人方法？”
“凶手只用了一刀，就割断了气管。”
“职业杀手？”
“凶手非常冷静。”
“你们是怎么认为的？”杨光问道。
骆芸说道：“我们查看监控，发现在肖美美被杀的那天，大概下午四点钟左右，白玲玲到过狮山公寓附近。”
“你们怀疑白玲玲杀了肖美美？”
骆芸点点头。
“那谁杀了白玲玲？”
“种种迹象表明，潘仁楷是凶手。”
“证据？”
“目前还没有。”
“动机呢？”
骆芸说道：“在两个情人中，潘仁楷更爱肖美美。白玲玲出于妒忌心理杀掉情敌，潘仁楷则是为肖美美复仇。”
“你们从动机上调查，认为潘仁楷存在杀人嫌疑？可是——”杨光说道，“白玲玲杀害肖美美也是从动机上的判断，没有证据。如果白玲玲杀害肖美美的证据不成立，是不是意味着潘仁楷杀害白玲玲的动机也是不成立的？”
“可是——”骆芸说道，“能跟肖美美、白玲玲同时有关系的人只有潘仁楷和曾燕玲。按理说曾燕玲也有作案动机，这两个人破坏了她的婚姻。但是她坐在轮椅上，根本无法作案。目前潘仁楷的嫌疑最大。”
“你们这是有罪推理。”
“我们是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
“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骆芸说道：“我们查看潘仁楷居住的红岗小区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