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真相恐怖1
刑警大队羁押室里，杨光见到憔悴不堪的曾燕玲。
曾燕玲披头散发，嘴唇干裂，精神也有些恍惚。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杨光于心不忍，请求骆芸去掉她身上叮当作响的手铐脚链，然后才坐到她的面前。
“你和李杜答应了我的请求，是不是？”曾燕玲抓住杨光的手，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帮我照顾小光，我就知道你们会答应的，我不会看错你们。”
杨光把手抽出来，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曾燕玲错愕了一会，慌乱地说道，“不会的，你们是好人，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你们一定会答应的……”
“孩子还是你自己照顾比较好。”
“我已经没有希望……”
杨光打断她的话。“这个事先不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你尽管问，”曾燕玲像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只要你们答应帮我照顾小光，你随便问。”
“第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杨光顿了顿，“在你杀害肖美美的时候，肖美美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曾燕玲抱着头，努力地回忆。“当时情况紧急，我不太记得了。”
“你好好想想。”
“应该是一件青色的小背心。”
“好！第二个问题——”杨光又问道，“在你杀害白玲玲的时候，白玲玲穿着一条什么颜色的裤子。”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三角裤。”
“第三个问题——”杨光叹了口气，“在你杀害你丈夫潘仁楷的时候，卧室里有没有一个椅子？”
“有。”
“你有没有用过它？”
“用过，我站在椅子上面贴不干胶带。”
杨光绝望地低下头，喃喃自语。“你没有到过现场，你根本不是凶手。”
“我凭什么说我不是凶手！”
曾燕玲激动地站起来。她马上感觉到不妥，又坐了下去。
杨光问边上的骆芸：“肖美美被袭击的时候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一件蓝色的小背心。”
“白玲玲呢？”
“白玲玲根本没有穿衣服。”
杨光目光深沉地看着曾燕玲，曾燕玲霍然站起来，手指着杨光。“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还有那个椅子！”杨光无动于衷，“你和潘仁楷那个主卧室的门高2米，你身高一米七，你只要向上伸开手，摸到门的顶端绰绰有余。所以，你只要站在地上，伸手就可以把胶带贴到门顶。你根本用不着椅子，椅子上潘仁楷的鞋印不是你故意留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不！”曾燕玲伏在桌子上，恸哭起来。“不要说了，我就是凶手。我已经承认了，所有的案子都是我犯的，我认罪。”
曾燕玲情绪激动，试图以头撞墙。考虑到她的安全，张利军终止了询问。
……
……
会议室里，重案组的成员济济一堂，围在杨光的身边。
“我看凶手就是曾燕玲。”张利军说道，“在肖美美被杀一案中，我们在曾燕玲家里找到了作案工具——麻绳，在麻绳的一端我们还发现了砖屑。我们检测了肖美美所有的衣服，在她清洗过的一件衣服上，检测到白玲玲的血迹。还有，在她的一双鞋子里，我们查到了木碳屑。”
“这些就能说明曾燕玲杀了人？”杨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