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接触过空间法术的人。当张大牛撕裂空间的时候，他手中的茶杯一颤，显然是空间出现了强烈的震荡。他细细感应空间震荡的余波，终于在张大牛若隐若现的肉翅上，发现了残留的空间气息。他这才肯定，张大牛并不是速度快，而是真的撕裂空间，直接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如果说，他的茶杯是一次性的长距离传送阵，那么张大牛的这个变身，却能够进行多次短距离穿梭。虽然不知道张大牛的极限在哪里，不过肯定不止一次两次。从灵活性方面来看，两者不分伯仲。但是使用性上，张大牛倒是远远超过他的。他虽然穿梭的空间较长，却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没有了，但张大牛这种，明显是可以反复利用，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的架势。
张大牛重新变化成人身，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面对姜天羽的误解，他也没有出言辩解。反正只要亮出底牌，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足够了。不过他也察觉到，李钰似乎猜到他的神通是穿梭空间，而非姜天羽认为的飞行速度。这也是因为他的帝江真身还没修炼到家，撕裂空间时的动静太大，根本瞒不过有心的人。加上他现在对于空间的理解还不深，强行撕裂空间时，对于真身的负担较大。所以残留在翅膀上的空间气息格外浓郁。如果真是高手对战，就能顺着残留的空间气息，破解掉他的行踪。
这个破绽，在现阶段还是无人能够破解。一来大家对于帝江真身极为陌生，很难联想到那方面去。二来他穿梭空间的速度极快，就算别人有所防备，想要顺着空间气息找到他，也要考虑一下能不能追得上。所以说，这是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