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采取这种阴损的招数,让刘云飞缴获了三、四千余匹完好无损的战马。
高敬宗白衣胜雪,装逼到了极点。蒙县城城西南,前来接应慕容德的独孤文率部与北府军骑兵战斗正酣。
孤独文所部虽然没有见过北府军骑兵的厉害,然而刚刚一交手,北府军继续上演血肉压路机的角色,五百骑打头如墙平推,没有什么奇谋,也没有什么高超的骑术,也更没有什么绝世武功,无论敌人采取什么招数,北府军骑兵就一招,挺矛便刺。
和刚刚慕容德部交手的情景一样,鲜卑骑兵的刀剑距离北府军骑兵还有一丈多远,这些鲜卑骑兵的身体便被北府军骑兵手中的戈矛刺透身体,随着高速冲锋战马的恐怖力道,戈矛毫无迟滞的刺透将鲜卑士兵的身体……
惨叫声、哀嚎声、戈矛入肉以及战马嘶鸣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鲜血喷溅,倒下的人转眼间就被踩成肉泥,惨不忍睹。
高敬宗竭力嘶吼道:“进攻,进攻,进攻……”
无论多少鲜卑骑兵冲上来,北府军都毫无迟滞,直接辗压过去。
上来一个千人,灭掉一个千人队,上来一个万人,辗压一个万人队。
一身人马带血的慕容永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手脚发凉。突然他调转马头,一骑绝尘奔到了中军帅帐帐外,身手异常矫健的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慕容德亲卫面前,虎虎生威喝道:“骠骑将军呢!”
慕容德的亲卫士都被骇了一跳,慕容德的这气势实在太过刚猛了一些。对慕容德,好像也不那么客气。
亲卫不敢答话,却听帐外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进来!”
慕容永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亲卫士兵,大步迈入中军帅帐。慕容永随手将手里滴血的鞭子扔在地上:“骠骑大将军,你倒是拿个主意啊,再让那群黑衣鬼军这样肆意屠杀下去,咱们这十数万大军可就士气全没了!”
慕容德狠狠的端起银碗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把酒碗往桌上一放,抹了一把嘴:“我有什么办法,打又打不过,逃回去,皇兄可饶不了我!”
慕容永顿时愕然无语。
画面回转到战场上,鲜卑将军遭遇了他们这一生之中最大的、或许也是最后的一次噩梦。
狗急了自然都是要跳墙的,独孤文可不想被北府军的骑兵墙踩成肉酱,他举着狼头战斧歇斯底里的怒吼,指挥身边紧紧跟随的十数名亲卫向前冲锋,想要杀出一条突围的血路。
独孤文发现了高敬宗,其实高敬宗在战场特别显眼。
北府军的甲胄都是黑色的,尉官采取头盔卯上铜钉作为区分标志,校官则用披风。然而高敬宗却是万军之中独一号,他既不着甲,也没有执盾牌,如同漆黑的夜空里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敌人的目标。
独孤文举起狼头战斧,出斧的速度快如闪电,斧头上的狼嘴,带着骇人的厉啸声狠狠劈落,三只几乎同时刺向独孤文的戈矛,被齐齐劈断,狼头战斧毫无迟滞,带风斩落那三名戈矛的主人。
狼头战斧在独孤文手中用形象的行动,向人们诠释了战斧百兵之霸的风范,三名北府军将于一个被劈飞了半边脑袋,一名被自胸腔砍成两断,还有一个更惨,自胸腹砍成两截断……血沫子飞起一丈有余。鲜血如同大雨浇了独孤文一身,把他淋成一个血人。
看到独孤文如此勇猛,把自己的将士像砍瓜切菜一般砍杀,高敬宗勃然大怒。高敬宗看着第一排骑兵被扫得七零八落,顿时大吼道:“冲过去,撞他娘的!”
车夫闻令,毫无迟疑,驾车朝着独孤文冲去。然而不等高敬宗上前,第二排北府骑兵墙已经杀至。
在擒贼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