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小贩呵呵一笑,拨拉了一下男孩儿的头,然后迈进了门槛儿。
男孩儿问道:“叔儿,谁是买家?怎么这么多人?”
“哦。”小贩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指了下徐文聪答道:“这位老板是买家,其他人是跟着来做见证的,因为有个女人说我是绑票儿的。”
男孩儿看着众人说道:“各位叔叔阿姨,你们当中有不少本地人,应该知道我们昆山吕家,我爸吕不一,这是我叔儿吕不二,我叫吕小童,我们家只做正经生意,请各位散了吧。”
徐文聪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人开始离开,那自然是这个‘昆山吕家’在当地是很有名气的。
但一开始讥讽吕不二的三个年轻人却没走,其中一个还说道:“我们要看看这人是不是托儿。”
吕小童说道:“荫山石售价八百万,只卖有缘人,就算我们家找了托儿,你们买得起吗?是八百万,不是八百块。”
年轻人被吕小童说得脸上挂不住,骂了一句:“**崽子,你们家什么破玩意儿能值八百万?”
“呵呵……”吕不二神色古怪地笑了两声。
吕小童板着脸迈出门槛,扬着头看着年轻人问道:“你骂谁?”
年轻人嗤了一声,抬手指着吕小童的脑门儿说道:“我骂你……啊!”
吕小童一把握住年轻人的手指,将他掰跪在地下,另外两个年轻人上来要打吕小童,却被吕小童三拳两脚都撂倒在地。
吕小童左手掰着年轻人的手指,右手扇他的脸,扇一下说一句:“没家教,没礼貌,没人教你说话吗……”
几巴掌打得年轻人口鼻流血,吕小童还不停手,年轻人开始求饶,他的两个伙伴也帮着求饶,但吕小童听若不闻,一巴掌狠过一巴掌。
“小童!”一名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唐装,站在门里斥道:“让你开个门,怎么又打人?还不放手?”
吕小童头也不回地说道:“他骂我**崽子。”
吕不二说道:“哥,帮我过下钱。”
吕不一没理吕不二,看着吕小童说道:“他就算骂了你,你也打得够了,放手。”
吕小童飞起一脚踹在年轻人胸口,将年轻人踹出去一米多远,重重地哼了一声才转身迈进门槛,气冲冲地绕过吕不一走掉了。
吕不一看着徐文聪,微笑着拱手说道:“犬子性情暴躁,疏于管教,让您见笑了,这位老板请到厅堂喝茶。”
徐文聪很不习惯这样的礼节,略显尴尬地学着他的样子拱了下手,然后迈进了门槛儿。
吕不一领着徐文聪到了厅堂,这是一间很雅致的房间,正对着门,是一张方桌,两边各摆一张太师椅,太师椅的外侧各有一个木花架,上面分别摆着两盆君子兰。
桌子下边有一个小炭炉,上面坐着一个两升左右的高圆柄小铜壶,桌面上摆着茶具。桌子上方是很大的菱花窗,镂得是梅花纹。东西两面各摆着两张带靠背的木椅子,两椅中间各置一方茶几。
吕不一走到右首边转回身,向着左首边的太师椅摊手道:“请上座。”
“谢谢。”徐文聪礼貌的点头,心里报怨,这吕不一岁数不大,怎么比自己还老古董,跟吕不一比起来,自己绝对是新时代的新潮派。
坐下后,吕不一拿了一个盖碗儿,用木夹子夹了茶叶,提起铜壶冲上水,然后盖上盖子,双手捧到徐文聪面前。
徐文聪点头致谢,吕不一又给自己冲了一碗茶,这才坐下,看着徐文聪问道:“老板贵姓?哪里人?”
徐文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