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顾乘风走回车边，拉开副驾室车门，把楚凝香的大衣放进去。
楚凝香把耳麦塞进耳中，说道：“试音。”
小丁不敢接话，刚才两人的对话他都听见了，觉得这个楚凝香跟纯小姐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顾乘风答道：“收到。”
楚凝香说道：“还有一个人，请说话。”
小丁连忙说道：“我叫丁原，三十九岁，助理兼司机，楚小姐可以叫我小丁，也可以叫我丁叔。”
楚凝香说道：“我二十五岁，我叫你丁叔吧，请你叫我楚姑娘或是凝香，不要叫我楚小姐。”
“好的，楚姑娘。”小丁答应，心想这丫头是挺‘各色’的，‘小姐’这个称呼虽然并非美称，但已经成为了现代人通俗称谓，看这丫头的穿衣打扮，不会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
顾乘风腰上的对讲机响起呼叫声：“顾主管，大厦清空了。”
“知道了。”顾乘风答了一句，走回来对楚凝香说道：“走吧。”
然后走向谭涛的车，兄弟们已经都从车上下来，排成两排。顾乘风说道：“把驱邪符都露出来。”
二十一人都把银制的驱邪符项链坠儿掏了出来，露在衣服外面。
顾乘风又说道：“大厦已经清空了，从二层往上只有你们，还有我和凝香。如果有任何人靠近你们，不论男女老幼，打丫的。”
“是！”二十一个人同声答应。
“跟我上楼，走。”顾乘风挥了下手，带着大家朝电梯走去。
楚凝香跟在顾乘风左后方，盯着顾乘风的侧脸看，顾乘风突然回头，楚凝香眼神一慌，连忙垂下眼帘。
顾乘风没看见她的小动作，问道：“凝香，一会儿你在楼层画驱邪符，我在楼梯间画，行吗？”
楚凝香双眼看着地面答道：“不行，我跟着你。”
顾乘风皱眉，两个人同时画不是更快吗？难道是不会画？不过人家不同意，顾乘风也不好坚持。
上了电梯，顾乘风看了一眼楚凝香手里的短棍，问道：“凝香，这根短棍是你的法器？”
楚凝香答道：“不是短棍，是短剑，也可以变成短枪，叫定魂针。”
“哦。”顾乘风答应了一声，随即觉得不对，说道：“短剑？你就这么拿着在大街上走，碰上警察查你怎么办？”
楚凝香答道：“没发生过，不知道怎么办，不过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可以把警察打晕。”
顾乘风愕然转头看着她，楚凝香平静地站着，目不斜视。
顾乘风问道：“那枪呢？你也带在身上？”
说着目光在她身上搜寻，没看出来哪儿藏着枪啊。
楚凝香答道：“我不用火器。”
“哦……”顾乘风将头转正。
楚凝香说道：“我不是穿越来的。”
顾乘风一惊，再次转头看着她问道：“你不是会读心术吧？”
“不会。”楚凝香淡定地答道：“你的神情和语气我见过许多次，你很有礼貌，只是在心里想，没有说出来。”
顾乘风尴尬地转回头，心想这电梯怎么走得这么慢？
其实一个人画符就够了，因为镪墙皮的时间比画符的时间长多了。顾乘风画完楼层和楼梯间的两张符后，还得等一会儿才能画下一层的。楚凝香也不说话，只是站在离顾乘风一米左右的地方，不碍事，但很显眼。
画了三层，顾乘风总是在等待的时候欲语还休，楚凝香先开口说道：“你想问我什么可以问，能回答的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