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风说道：“要手还是要脚，我给你一个就是了，我不卖命。大哥，道儿上有道儿上的规矩，你不能赶尽杀绝啊！”
顾乘风看向戚风，抬起左手，比了四根手指头。
戚风明白，才四十万就吓着石千了，要说四百万，那就更不可能相信了，所以他刚才说顾乘风‘不要脸’的话是错的。
戚风‘嗤’了一声，说道：“交个朋友吧，不早了，回家睡觉。”
顾乘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石千，说道：“我叫顾乘风，往后有事儿可以随时找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劫強姦……”
顾乘风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拐卖诈骗……”
戚风说道：“磨叽死了，你就直接说，有人欺负他你帮他摆平，犯法的事不要再做了，没钱说话不就完了吗？真够二的。”
说完转身向大门外走，楚凝香追了两步骂道：“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是啊是啊！”戚风头也不回地答应，出门上车了。
石千接过名片，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顾乘风，真的假的？不跟他算账，还要交朋友？
顾乘风招呼楚凝香：“老婆，上车。”
楚凝香走回来拉开车门坐进去，顾乘风上了车，调了个头，开走了。
“操！”石千猛然醒悟，刚才顾乘风说一年给四十万是真话，自己一打磕巴儿，把一年四十万给弄没了，这会儿要是再打电话给人家要，那也太没脸了吧？
去城隍庙的路上，楚凝香问顾乘风：“你要他干嘛？你想偷东西呀？”
顾乘风答道：“我不招募，戚风肯定招募，你也不希望他帮鬼煞门偷咱们法术界的东西吧？我先拉拢一下，回头我给大小姐打电话说一下这个事儿。”
楚凝香觉得问题严重，说道：“那你快给大小姐打电话呀，戚风这会儿可能已经把石千的事告诉鬼煞门了。”
顾乘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时间太晚了，大小姐应该已经睡了，明天吧。”
顾乘风也没办法，因为从来就没听说过法术界会招募什么人，更别提石千还是一个贼。顾乘风说要给季青岚打电话，也只是从个人角度提一些建议，实际上并不报什么希望。
至于戚风，顾乘风相信，他现在应该已经把石千的事告诉柳槐了，鬼煞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用的人。
楚凝香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明天？明天不晚吗？”
顾乘风就把自己的顾虑和现实情况向她解释了一遍，楚凝香幽幽一声长叹，喃喃说道：“真是作茧自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