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未来的内阁首辅,哪怕再小的手段也比一般人要快准狠呀!
林初彤脸上带着笑,心里忍不住暗自腹诽起来,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顺利吗。
“没问题那就开始练便是,过些天时候差不多了,我自然会再过来检查。”
林永宁直接将林初彤往椅子上按着坐下,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全然不管齐初彤那点小心思。
“好!”林初彤答应得极干脆,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抽了抽。
也不知道四哥说的过些天到底是多少天,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考验个一年半载甚至更久,那她岂不是得自学成才了。
“没旁的事我先走了。”
林永宁只当没看到小姑娘的细微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说道:“那五十遍女诫能不抄就别抄,四哥可不想等你抄完都认不出你来。当然,前提是你有那样的本事规避掉不必要的麻烦。”
说罢,他也没再久留,一脸从容地走了。
“小姐,四少爷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怕您抄太多遍女诫,最后被那上面写的东西给过多影响约束吗?”
宛如是个极有灵气的,钟离家调教出来的人也比一般女子有主见得多:“要不,奴婢帮您抄吧,反正奴婢就是照葫芦画瓢,抄什么都一样。”
林初彤当然不会让宛如帮着她去抄。两人字迹明显不同,抄了也等于是让有心人挑毛病,再者她要真打算不抄的话,定然得光明正大的让这惩罚给免除掉,而非用旁人代劳这样最差的法子。
四哥哪里是担心她被那些东西所影响,无非是在提醒她有些忍让与退避没有任何意义,反倒只会让人觉得她软弱可欺。
若说日抄一百遍是四堂兄给她的第一层考验,那么如何想办法免去那五十遍《女诫》的惩罚,则绝对是第二层考验!
之前她并没打算在受罚一事上做什么抗争,如今看来真险些被那点不值当的父女关系影响到而不自知。
“不用你抄,我自有办法解决。”
看着四哥留下的那张笔墨,林初彤下意识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便交代道:“一会你去开我库房,挑几样贵重些的药材给三夫人送去,就说我听说三婶这些日子身体略有欠安,特意送点药材给她补补。等我过些天出入方便后,再亲自去看她。”
“小姐怎么会想到给三夫人送礼?奴婢听说这三夫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宛如疑惑地问着,难不成这也跟那五十遍罚抄的女诫有什么关联?
“放心照做便是,我自有主张。三婶为人不怎么样,但有些能耐作用是旁人都不具备的,送些好东西给她,不会亏。另外你再取五百两银票备着,到时我有其他用处。”
林初彤笑了笑,有钱可真好呀。
父亲还厌恶这种铜臭味,可这天底下做什么事情不用花银子?办什么事不跟钱打交道?
她实在没法不嘲讽父亲的假清高与真虚伪,花钟离家银子比谁都多,有什么资格嫌弃钟离家的人?
“好,奴婢明白了。”宛如并不清楚林初彤的具体打算,但自是应下,当下便准备去办。
“等等……”
林初彤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喊住人再次交代道:“呆会你再顺便去打听下,看四哥什么时候回的,有没有去见过祖母,还有二房那边对他态度怎样,他在府里过得如何之类的。”
宛如听后下意识地看了看刚刚端到小姐面前的那碟陈福记的糕点,迟疑地问道:“小姐,在林家您为何独独对四少爷这般上心?对您而言,四少爷真有那么好?”
虽然四少爷